寧暖沒注意到，看她沒事，轉身就要走。
“哎，等一等！”
汪染扯住了寧暖的胳膊。
“嗯？”寧暖疑惑，她和汪染可沒什麼好交情。
汪染也察覺到自己態度有問題，連忙冷聲道：“你關門做什麼？這可是公廁，害我差點摔倒連個道歉都沒有嗎？”
寧暖蹙著眉，卻沒有解釋，直接道：“對不起。”
汪染越看她脖子上的紅痕越覺得很曖昧，很像是歡愉之後的產物。
寧暖轉過了身，又要離開，汪染卻想看更仔細一些，又叫住了她：“毫無誠意的道歉，說完就想走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寧暖冷著臉看著她。
汪染笑了笑，湊近了過去：“我還想問問你在廁所裡做了什麼呢？嗯？”
她的胳膊露了出來，上麵有著一層淺淺的顏色，另一隻手則指向了寧暖的脖子，曖昧的在她耳畔吐氣道：“我可不敢一個人留在這裡，這廁所裡該不會是有什麼男人吧？”
寧暖一怔，下意識看向了不遠處的鏡子，果然脖子上，有一處很明顯。
對上汪染那戲虐的好似“看透一切”的表情。
寧暖一邊往脖子上抹粉一邊麵無表情道：“你想太多了，我在這裡有些水土不服，昨天夜裡起的疹子，用藥還有些過敏了，怕鏡頭上很明顯，這才遮一下。”
汪染壓根不信。
寧暖補完，這才指著不遠處的隔間道：“不信的話，你自己去裡麵搜一搜。”
“萬一，裡麵真有人，我被欺負了怎麼辦？不行，你不能走。”汪染扯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