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個植物人能去哪兒?你發了瘋一樣的找了她這麼久,肯定也找到了許多五年前並不知曉的東西。”
宮軒燁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寧暖的語氣很尋常,尋常到就像是在說晚飯吃什麼一樣,可就是這般尋常的語氣,讓他心臟倏然一緊。
五年後的重逢,即便對她態度多冷,有多毒舌,可無法否認的是,他心底始終是有一抹歉意在的。
這抹歉意在看到寧暖的時候,會轉化為心虛,可他宮軒燁是什麼人?
從小到大壓根就沒有學過什麼是抱歉!
也從來不認為自己需要道歉。
在麵對寧暖時候的嘴硬,這種矛盾會化為惱怒,即便心軟也會變成了自我安慰她虧欠初柔!
“彆人誤會我不要緊,我從不在乎彆人的看法,可你,宮軒燁,你信不信,總有一天你會對我道歉的。”
寧暖神色如常,看著宮軒燁的眼神,就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而我,並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說我是殺人犯也好,說我多惡毒也罷,我都無所謂,但是,孩子不行。”
她臉色一變,眼神猙獰,涼薄的嘴唇說出的話都帶著股陰森:“我雖然沒有和你宮家抗衡的勢力,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會纏著你宮家,讓你和失蹤的林初柔永遠得不到安寧。”
“你要做什麼?”宮軒燁陰沉著臉。
寧暖眼神鋒利,薄唇如刀:“也沒什麼,就是把你宮家這點事情公布於眾唄,國內或許你能壓得住,可國外的媒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