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誡她,不要重蹈覆轍,不要惦記著他!
就這樣,一直到了天亮。
夢境太深刻,以至於醒過來的時候,她還想著那畫麵。
可是,當換好衣服走出去,卻在客廳中看到那個不屬於這裡的人時,寧暖愣住了:“宮,宮軒燁?”
男人穿著一身高定西裝,精壯的腰身被完美的勾勒出來,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皮鞋比地板還要亮,周身氣度,和這簡陋的出租屋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的頭發倏地一絲不苟,那如同星空般深邃浩瀚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那劇本。
似是聽到了寧暖的話,他抬起了頭,眼中還有著沉迷在劇本中的動容和那從未顯露過的柔軟。
“你,你怎麼來了?”猝不及防看到宮軒燁那受傷表情的寧暖,很不自然的轉移了視線。
宮軒燁放下了劇本。
相比較寧暖對於田藝的感同身受,宮軒燁卻更加理解孫惟澤的心情,劇本中的結局,他很不喜歡。
“這個就是你要拍的?”宮軒燁神色異常隻是一瞬間,開口說話的那一刻,便已經恢複了平靜,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寧暖走了過去,有些緊張的從座子上拿過了劇本,生怕宮軒燁一個生氣給撕掉了:“你過來做什麼?”
她的語氣不算好。
隱隱還帶著一絲的不悅,似乎不想要他過來。
宮軒燁嘴角微扯:“想你了,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