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軒燁輕笑了下。
那笑聲像是羽毛般,輕輕的拂過了耳朵。
“你要怎樣!”寧暖渾身冰冷。
“不怎麼樣,隻是困了而已。”宮軒燁很無恥的說著。
寧暖:“......那就去睡!誰也沒有攔著你!不讓你睡!”
“可是,沒有你,我睡不著。”宮軒燁厚著臉皮說道;
寧暖冷笑:“那宮少是怎麼長這麼大的,難道你從小就不睡覺嗎?”
宮軒燁薄唇微掀:“沒有你在,睡不好。”
“嗬嗬。”
寧暖掙脫開了他,關上了門,哼道:“真該讓林初柔聽聽這話!”
提到林初柔,宮軒燁表情難看了很多。
寧暖嘴角帶著自殘般的詭異笑容,說起這個女人,她何曾不心痛,可痛著痛著便習慣了。
“你說林初柔要是知道你這樣,會怎麼想?”她是說給宮軒燁聽得,也是說給自己聽得。
林初柔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的沒有刀柄的刀片,捅進了對方的同時,自己也必然鮮血淋漓。
宮軒燁表情很不好看。
看著他黑臉,寧暖就高興了:“我不是唐依,我做不到笑著祝福你們,我隻會魚死網破。”
宮軒燁張了張嘴,此時的寧暖竟讓他無比的心疼。
腦海中浮現起了五年前,她被帶走時的畫麵。
那時候,寧暖臉上也是帶著這樣的笑容。
讓人連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