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陰沉沉的,似是要下雪的樣子。
冷風帶著一股沁骨的涼意。
寧暖和宮軒燁在墓地四周走著,從這裡到停車場有一段距離,並不長,但這樣慢悠悠的走著,卻好似能走到地老天荒一般。
二人誰都沒有說話。
宮軒燁也沉默著,孫惟澤和田藝的經曆,與他和寧暖很是相似!
而他,比孫惟澤要恨。
寧暖,也比田藝要堅強。
宮軒燁不敢想象,若是寧暖做出了和田藝一樣的選擇,他會怎麼樣。
在知道寧暖入戲太深,在拍完之後甚至得了抑鬱症的時候,宮軒燁便心痛如刀絞。
快過年了。
到處都是歡樂的氣息。
唯獨這裡格外的安靜,還有記者想追進來拍攝,都被攔在了門外。
宮軒燁和寧暖交握在一起的手攥的很緊,寒冷的天氣,他們的掌心卻在出汗,但誰都沒有鬆開。
路在長,也是有儘頭的。
兩個人到了車前,卻都不想坐。
宮軒燁道:“我們走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