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有了,宮軒燁最後看了林初柔一眼,轉身離開。
她所說的一切,都被同時間公布了出去!
林初柔發現宮軒燁要離開,心中還是有些慌亂的,她跑上前去,拽著了宮軒燁的袖子:“軒燁哥!你彆走!我不該那麼說的!”
宮軒燁看著她的眼神是難以掩飾的厭惡。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你所說的一切,不過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想要掩飾你赤果果的嫉妒與野心。”
宮軒燁居高臨下的盯著林初柔:“在孤兒院的時候,好幾對家庭都想要領養你,但你卻在知道對方家裡條件不夠好的時候,反悔了,甚至反咬一口,說男人欺負你,打你,甚至猥褻你。
你年紀小,大家都選擇相信你,可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你的算計呢?
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計,寧暖輸給你並不冤。
當你選擇為了更好的生活誣陷彆人的時候,你便已經失去了擁有幸福和真心的資格。”
宮軒燁甩開了林初柔的手,嫌棄的將西裝外套扔在了地上,被林初柔碰過的地方,都覺得臟!
房門被推開,扛著長槍短炮正試圖探聽的記者們趴在門上,齊齊摔倒了。
幸好宮軒燁躲閃的快,但林初柔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直接被一位摔倒的記者撲在了腿彎上,導致重心不穩,也跟著摔了下去!
也有沒有摔倒即使站穩了的記者,不敢將相機懟到宮軒燁臉上,看到林初柔被便跑了過來,想要采訪一下她!
宮軒燁趁此機會離開了這裡!
樓下,寧暖坐在瑪莎拉蒂總裁車的副駕駛上,車裡放著一首歌,正是她從父母墳前回來,坐在容霏的車裡聽到的那首。
“我深深的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傻比,傻比他不愛你,你比傻比還傻比。”
時光流轉,一晃過去了一年多。
又一晃,仿若整個青春年少都在眼前浮過。
每一個畫麵都記得那般真切,每一件事情都那麼真摯,也是那麼的痛徹心扉。
當宮軒燁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寧暖的側臉,光線之下,一半沒入了黑暗,一半露出了光芒。
音樂正好進入了尾聲“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我們生活多歡樂,我們坐在雪橇上”
“走吧!”
寧暖沒有去看宮軒燁的臉,甚至也沒有質問他為什麼要來這裡!
宮軒燁發動了車子,他不知道寧暖過來了,隻是看到了自己的車,便走了過來,發現寧暖在副駕駛,便自動上了主駕駛上!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空氣之中凝聚著一股難得默契與複雜的氣息!
川流不息的車輛之中,兩個人好似回到了很多年之前,所有關於青春的記憶都在腦海中浮現。
好的,壞的,悲傷的,歡樂的,開心的,不開心的。
好似一轉眼,便過了三十來年。
時間很長,長到從寧暖見到宮軒燁的第一眼,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
時光又很短,短到一晃三十年,發生的一切都好似就在昨天,那麼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