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院長,曼曼的身體出現了一點兒狀況,她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現在已經失聲了,整個人都處於極度沒有安全感的狀態中,而且她的肚子裡還懷著兩個孩子,現在對於我來說,她最重要,哪怕這個決定有可能會讓我跟副院長這個職位失之交臂,我也不會後悔。”
鄭封舟目光灼灼,透著陽台的玻璃門,溫柔而堅定地看著趙曼曼的睡臉。
院長聞言也皺起了眉頭,“這麼嚴重?唉,算了,你先好好照顧家裡人吧,這件事我會如實跟領導說的,希望領導可以看在你休年假是因為家人的份上,不對你的印象分打折吧。”
“謝謝院長,謝謝您願意為我說話。”鄭封舟由衷地感激道。
掛斷電話後,鄭封舟又給蕭亞桐打了一個電話,直接跟他確認了時間和地點。
拉開陽台的門,鄭封舟回到室內,想起蕭亞桐說的趙曼曼身上有傷的事,趁著趙曼曼睡著,鄭封舟快速地替她檢查了一遍。
大部分傷痕都不算嚴重,過個十天八天就能恢複過來,真正令人頭疼的是鎖骨下麵的那一個烙印。
鄭封舟顫抖著手,輕輕撫上那枚烙印,這麼深的印記,趙曼曼當時該有多疼?
烙鐵的溫度該有多高,才會印得這麼深刻?而且她還懷著孩子,估計連掙紮都不敢,怕傷了孩子。
趙曼曼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鄭封舟怕驚醒了她,連忙替她將衣服整理好,安撫地輕輕拍著她的背部。
鄭封舟低下頭,在趙曼曼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輕聲低喃:“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男人的眼淚,滴落在趙曼曼的額頭上,又被他溫柔地抹去。
“彆害怕,我去給你出氣,最多一個小時內,就回來。”鄭封舟在趙曼曼的耳邊道。
離開之前,鄭封舟到底還是擔心趙曼曼會在他不在家的時候突然驚醒,所以鄭封舟將新買的手機放在趙曼曼枕邊,在備忘錄裡給趙曼曼留了言,這樣趙曼曼醒過來就能看到。
鄭封舟換了一套黑色的衣服,開著車抵達了蕭亞桐所說的那間酒吧。
蕭亞桐說,有兩個人渣已經被他打得半身不遂了,估計在哪個小診所裡躺著,另外三個人現在就在那間酒吧的後門那裡抽煙喝酒賭博。
鄭封舟到的時候,蕭亞桐已經一身黑衣站在自己的車前了。
“他們在哪兒?”鄭封舟停好車,一臉冷酷地問。
蕭亞桐沒有說話,指了指方向。
酒吧的後門長得很像趙曼曼回家經過的那條小巷子,趙曼曼就是在那條小巷子被迷暈帶走的,一想到這裡,鄭封舟的拳頭便握得‘哢哢’響。
“……曼曼怎麼樣了?”蕭亞桐忍不住問。
“呆坐在客廳,什麼也沒有興趣,累了睡著了,不過我不太放心,我們還是儘快動手儘快結束吧。”鄭封舟正色道。
“好。”蕭亞桐點頭。
兩人一左一右堵在酒吧後門的兩頭,朝著蹲在中間喝酒抽煙吆喝的三個人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沈誌鑫拿起酒瓶子,“乾杯,乾了,誰不乾不是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