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他救了我……”顧星辰忍不住看向席慕野。
顧正鷹正色道:“他隻不過是想你心軟,然後原諒他過去犯下的錯事罷了!你放心,他死不了,如果你覺得他救了你,你就欠了他什麼的話,我可以給他錢,作為救了你的補償。”
顧星辰嘴唇蠕動了一下,她很想說,席慕野不會要的,但是,她為席慕野解釋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那,麻煩將他送到省醫院,然後找一個名叫‘鄭封舟’的主任吧。”顧星辰輕聲對上了車的那個保鏢道。
保鏢微微點頭,“小姐放心,我一定照辦。”
顧星辰有些恍惚,曾幾何時,她也變成了彆人口中的‘小姐’了?
這種感覺,對於顧星辰來說,還真是陌生。
“星辰,走,外麵危險,我們先回家再說。”顧正鷹嚴肅地道。
有他在,誰敢再傷他的女兒?
突然,顧正鷹眼角瞥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轉過臉,冷聲道:“出來!”
那個人沒有理會,縮在一輛車後方,不敢出去。
“怎麼?有膽子做,沒有膽子站出來認?!”顧正鷹冷聲道。
眼見那個人還是沒有反應,顧正鷹低吼,“把他給我拽出來!”
兩個保鏢朝著目標車輛走過去,沒過一會兒,就將一個矮小的男人揪了出來,扔到了顧星辰和顧正鷹的麵前。
顧正鷹冷冷地瞥了那個男人一眼,“果然是你啊!顧天浩!你看真有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來圍堵你的堂妹?嗯?”
“不,不是這樣的,二伯,是您誤會了,我……我隻是跟堂妹開個玩笑而已,二伯,您放過我,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顧天浩見事情敗露,幾乎害怕地跪在了顧正鷹的腳下。
從小他就畏懼這個二伯。
堂哥顧新宏的一邊腳就是被顧正鷹給打折的,臉也毀容了。
顧正鷹發起火來,常人都受不住。
畢竟顧正鷹以前是在一些號稱‘吃人’的地方混出名堂來的,天生就帶著一股子狠勁兒。
雖說金盆洗手許多年了,現在所有的家產也清清白白,全靠白手起家,但以前得罪過的人偶爾還是會上門來找麻煩,這就是為什麼顧正鷹到哪裡都少不了保鏢的原因。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再加上近幾年顧正鷹的身體每況愈下,所以他都老實地待在家裡,極少出門。
“饒過你這一次?”顧正鷹冷哼,“我饒過你的次數還少嗎?是你們一次又一次得寸進尺,報警吧,讓警察處理,意圖謀殺,看看是什麼罪名。”
“二伯!二伯!您不能這麼趕儘殺絕!我們是一家人啊!我父親還是您的親弟弟,他可隻有我一個兒子!隻有我一個兒子啊!您這樣做,是要跟我爸反目成仇嗎?!”顧天浩徹底慌了,他沒有料到顧正鷹真的這麼絕情。
一拐杖狠狠地敲在了顧天浩的脊背上,“沒錯,你爸隻有你一個兒子,但是你們彆忘了,我顧正鷹也隻有一個女兒!你既然這麼慫,為什麼要動我的女兒?既然是你先動手的,你爸還有臉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