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能進入，但有的是辦法讓兩人都儘興。
夏雲初最後軟成了一攤春水，水光瀲灩地眸子裡倒映出來的，是男人在雲巔刹那，驚豔絕美的一張臉。
她其實很愛這一刻的許黎川。
愛他為她失控，瘋狂的樣子。
最後，夏雲初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她渾身黏膩的汗，有她的也有他的。
許黎川抱她去浴室清洗，很細致地擦洗著她身體每一寸。
手機鈴響時，他動作微微一頓，沒有停。
夏雲初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問：“不聽電話嗎？”
“不用。”許黎川淡淡說，“工作上的急事都處理了，不會是什麼要緊事。”
可鈴聲停了一陣，第二遍響起來。
“去接一下吧。”夏雲初輕輕推他，“說不定有要緊事。”
許黎川眉宇間有一絲不耐，擦乾手回臥室聽電話。
浴室的門沒關，夏雲初隔著門望出去能看見許黎川的背影。
他身量高挑，挺拔，寬肩窄腰，看背影就很勾人。加上他有尋常人難以企及的內斂成熟，隻隨意地站在那裡，便足以生出叫人不能忽視的氣場。
許黎川沒有刻意回避她，說話聲音不大不小，隻是浴室裡極靜，夏雲初聽得一清二楚。
“我沒空。我會安排人送你們去英國，再陪你回來……嗯，明天？我問問你嫂子。”
看來是許嫣然打來的電話，
等許黎川返身回來，她問：“怎麼了？”
“喬之凝要回一趟英國，後天一早就走，請嫣然和她一塊去，說年後就回來。”
“你同意了？”
許黎川有點莫名其妙：“我為什麼不同意？”
夏雲初慢悠悠地說：“我以為你和你妹妹這麼多年不見，好不容易見一次，想跟她一塊過年呢。”
她本以為許黎川會調侃她兩句，但許黎川卻什麼都沒說。
隻將夏雲初從溫熱的水裡撈出來，包進柔軟寬大的浴巾裡。她皮膚透著沐浴後的淡淡粉色，像嬰兒一樣嫩滑。
他把她抱到床上，看著她墨黑濃鬱的長發在腦後鋪陳披散，綢緞一般泛著光澤。
她美得像個妖精。
許黎川將臉深埋進她頸側，輕嗅著她的發香。
時間仿佛凝滯了，夏雲初耳邊隻剩下男人輕緩的呼吸聲。
“我很多年不過春節。”他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皮膚上，緩緩說，“夏雲初，不管你信不信，今年這個春節，算是我這些年來，過的第一個春節。我隻想和你一起過。”
夏雲初心裡酸澀不已。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脆弱坦誠的許黎川。
她好像，終於開始慢慢地走近他。
夏雲初柔軟溫柔的手臂從浴巾裡剝出來，用力抱住身上的人，開口時，她才發現自己聲音艱澀，透出心疼。
“許黎川。”她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以後，我們每一年都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