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琪瞪大了眼睛:“學姐,你要走?”
“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利。你幫我弄來船票就好,其它的不要管。如果有人問起你我的事,你隻管告訴對方。”
“誰會問?”謝安琪下意識地問了句。
夏雲初抬了抬嘴角,似笑非笑:“管他是誰。”
謝安琪雖然聽得一頭霧水,還是鄭重其事地點頭說:“好,我馬上就去辦。”
夏雲初倚著窗戶,目送謝安琪離開,眸光漸深。
謝安琪得了夏雲初的交代,從彆墅出來以後,立即去買船票。
她絲毫沒有察覺,有一輛灰色轎車,始終跟著她。
車裡的人看著謝安琪買好船票,從碼頭離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喬小姐,謝安琪從夏雲初那兒離開以後,到碼頭買了一張船票。”
病房裡的喬之凝微微凝眉,有些困惑:“船票?去查清楚,是去哪兒的?”
她很快收到回複。
“是下周六晚上7點,南下的遊船,途中經過不少地方。”
看來夏雲初是打算離開許黎川了。
這一認知讓喬之凝欣喜若狂。
不過離開怎麼夠?
那個女人隻要活著,許黎川心裡就總有個念想,她最好在離開的路上出意外死了。
不……弄成自殺更好。
喬之凝勾起嘴角,心裡有個惡毒的計劃慢慢成型,這回,她要徹底抹去夏雲初了。
“這個消息,不用告訴雲少。”喬之凝警告電話那頭的人,“你們要是敢多嘴多舌,就想想趙成一家的下場吧!”
趙成一家慘死,這是眾所皆知的事。
幾個保鏢收錢辦事,也知道喬之凝手段毒辣,自然不想多惹麻煩,趕緊就答應了:“喬小姐您放心!”
喬之凝放下手機,去梳洗了一番,將自己收拾得光彩照人。而後,她打了個電話給羅嚴:“羅助理,許先生在嗎?”
喬之凝為許黎川攛了一個飯局,請的是檢察院的人,雖不是什麼名流顯貴,但在趙成一家的命案和雲堂堂口的事上,都能說得上話。
因為機緣巧合,對方受過喬之凝父親的大恩,才答應了她的飯局。
許黎川聽喬之凝說清來意,掀了下眼皮:“你幫我?為什麼?”
喬之凝大大方方地說:“我喜歡你,我愛你。這個理由夠嗎?”
她這樣肆無忌憚地厚著臉皮跟他說愛。
很像當初的夏雲初,可明明是類似的舉動,為什麼換一個人做起來就令他如此倒胃口?
“喬之凝,我結婚了。”他淡淡提醒她,“而且我也沒可憐到需要你幫我,你要是還有點廉恥,現在就從我眼前消失。”
喬之凝不動,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夏雲初能為你做的,我也能做。她不能做到的,我也可以。許先生,今天晚上的飯局我已經組好了,不管你出不出席,我都會為你儘心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