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吃醋了？
許黎川心情好了不少，居然也真的配合解釋：“隻在公開場合見過兩麵。”
他甚至都不太清楚這女人的名字。
李娜娜一張俏臉成了豬肝色，艱難地開口：“許總……”
“滾。”許黎川對她顯然沒什麼耐心。
李娜娜到底是鎂光燈下被捧慣了的，加上她本身也是個有脾氣的，不管不顧地罵了句：“許黎川，你王八蛋！”然後帶著一腔委屈和怒氣，蹬著高跟鞋轉身走了。
林染樂了。
這姑娘有點意思。
小秘書唯唯諾諾地說著：“對不起許總，我沒攔住她……”
“出去。”
“是。”小秘書如蒙大赦，趕緊帶上門走了。
外人都走光了，林染也懶得演戲，一個大白眼翻過去：“許先生，你桃花真不少。”
“你也不賴啊。”許黎川大手摩挲著她的後背，語氣卻是涼涼的，“這些年，你身邊有幾個付南青？”
林染很無辜：“純潔的上下級關係，還沒來得及越界，先被你截胡了。”
“還想越界？”許黎川眼眸一眯。
她笑：“哎，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我那時候又不知道還有個許先生在望穿秋水地等我。”
許黎川捏了捏她的手，很輕地說：“抱歉，讓你久等了。”
簡單幾個字，卻戳中了林染的淚腺。
她大腦不受控製地抽疼起來，林染強忍住了疼痛，從他懷裡起身：“你好好工作，我想在公司裡逛逛。”
“我讓人陪你。”
林染拒絕了。
“沒事，我自己就行。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
走出許黎川的辦公室，她撐不住了，疼得臉色蒼白，扶著牆緩慢蹲下。手哆嗦著從包裡摸出藥品，倒出來兩粒就那樣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吃完藥，人靠著牆緩了好一會兒。
她站起來，繼續若無其事地往前走，路過洗手間卻聽見裡麵傳來哭聲。
毫不掩飾的，旁若無人的痛哭。
以至於洗手間外麵兩個想進去的女員工對視了一眼，決定換個地方。
林染走進去，裡麵那個哭得妝都花了的女人正是李娜娜。
她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吼了一句：“給老娘滾！”
林染徑直走到她麵前，遞給她一包紙巾。
“擦擦吧。”
李娜娜認得這聲音，遲疑了一瞬，轉頭看了她一眼，當時就止住了哭腔，皺著眉：“你來看我笑話的？”
“不敢。”林染淡淡說著，靠在旁邊，看著她，不走也不動。
李娜娜當著她的麵從包裡摸出一盒女士香煙，點上猛抽了兩口，情緒平靜了。
“你是誰？”她問。
“林染，Wanda公司的珠寶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