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收起了所有的棱角,哭著哀求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了,也不會再罵你了,更不會再打你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水雲寒卻不為所動的隻是緊緊的壓製住她,他本想脫掉她礙事的衣服,可衣服都掀了一半了,他忽然又停下了手,有些膽怯的不敢再看,怕看了再想兩年。
當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再一次傳來時,許心藍發出了淒厲的叫聲:“你混蛋!畜牲……”
“你不是說我兒子告訴你,他煩我恨我嗎?”男人聲音斷斷續續:“現在我就讓他再告訴你一次,他到底煩不煩我,恨不恨我!”
許心藍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話,她隻是啞聲罵著,罵到最後沒有了聲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許心藍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渾身麻木,跟散了架子似的,一動也動不了。
她躺在床上,無聲的流下了眼淚,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兩年的苦和累,她已經受夠了,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她已經活夠了!
雖然她心裡有百般的不舍,但這樣的難堪和痛苦,還是讓她沒了活下去的欲望。
在這兩天裡,除了劉媽進來給她送了兩次飯以外,誰也沒有來過。
到了第三天,劉媽終於見到了水雲寒。
“三爺,小姐又兩天沒吃東西了,怎麼辦?”
“不吃就是不餓。”水雲寒坐了兩天的車,又困又累,冷冷的說完,就回了他自己的臥室。
到了晚上,他才問起劉媽,“她還不吃嗎?”
“不吃。”劉媽擔心的搖了搖頭,“我看她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是要堅持不住了。”
水雲寒生氣的站起來,嘴裡不悅的嘟囔道:“事多!”
他大步的上了樓,“砰”的一聲推開了門,床上的女人紋絲不動,跟木乃伊似的躺在那。
“許心藍,你是不是想死?”
床上的女人眼皮都沒動一下。
“你是不是想你母親陪著你一起死?”
床上的女人睫毛顫了一下。
“你媽犯了心臟病,正在醫院等著做心臟搭橋,沒有人出醫藥費……”
女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前幾天,她才見過她母親,怎麼就忽然要心臟搭橋了?
“我沒必要騙你,她本來就有心臟病,前幾天見你回去了一趟,就又走了,心臟受不了刺激犯了病。’
許心藍緊咬著唇角,眼淚大顆的滾出了眼角。
“咱們來談個條件,怎麼樣?”水雲寒站在床邊,雙手插兜,淡定自若的看著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許心藍的聲音弱如蚊蚋,充滿了被壓迫的無奈。
“一呢,你把我兒子還給我,二呢,就是你聽我的話,在我身邊呆一年,”男人好象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不氣不惱的接著說道:“我給你媽出醫療費,再另外給你五十萬。”
許心藍看著他,動了唇角,無聲的說道:“做你的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