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壞的門把手是黃金的,雖然新做的跟舊的沒法比,在工藝上可能會差一點,但還不至於買不到,但那門卻不一定能有人做的出來,那是百年的金絲楠木,手工雕刻的花紋,現在隨便拿出去一扇,都是有價無市,彆說百萬,就是千萬,也不一定能買得著……”
許心藍的小臉越聽越白,最後好象那報價單燙手似的,忙扔到了一邊。
“你當初可沒跟我說,你這兒的東西都這麼金貴,而且,既然這麼貴重的東西,你為什麼不把它們封存起來?卻在這裡明晃晃的放著,讓人一碰就壞……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就在這裡等著訛人呢?”
“你是說我在訛你?”水雲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有什麼可讓我訛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可真是想多了。”
雖然水雲寒說的是實話,但許心藍聽了,還是心裡發堵。
她索性往沙發上一靠,雙臂環胸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什麼都沒有,那還把報價單給我乾什麼?就是想嚇唬我不成?”
水雲寒不由的挑了下眉。
他以為她會嚇的哭著求饒,可誰想到,她竟然是這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不認賬?想耍賴?”
“我承認東西是我弄壞的,但是你沒事把那麼貴的東西,放在那裡做什麼?你也沒掛個牌子,提示一下。再者說了,我沒有錢,就算我想賠,我也賠不起。”許心藍雙手一攤,一臉的無辜:“我是真賠不起。”
“隻要你承認有這個事,那你就先簽個字,”水雲寒把那張報價單撿起來,重新推到了她的麵前:“至於你賠不賠得起,以後再說。”
“這個字,我不能簽。”許心藍板著小臉,先看了眼報價單,才又看向他,很是認真的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傻呀?不知道這白紙黑字的寫下來,我簽了字,那就背了一身的債?”
“你不寫?”水雲寒拿著報價單在她麵前晃了晃,道:“好,你以為你不寫,就可以不賠了?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不過,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我若是高興了,你就一分錢都不用賠,但你若是惹我不高興了,那你就得加倍賠!”
許心藍隻是瞪著眼睛看著他,跟個傻子似的,什麼也不問。
“你不想知道,怎麼樣能讓我高興?”對於女人的不配合,水雲寒很是氣悶。
許心藍想都沒想的搖頭:“不想!”
水雲寒氣的從沙發上“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重重的“哼”了一聲,走向了書房。
許心藍看著走進了書房的男人,輕聲說了兩個字:“有病!”
水雲寒坐在桌前打開了文件,可眼睛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他覺得自己也是有病了,怎麼就跟她說了那麼多的廢話?
不知為何就想起來了兩年前,自己中了春.藥時,迷迷糊糊間看到的那個雪白的身子,也不知道過去了兩年,她的身子是不是還象當年那麼好看。
接著就又想到了前不久自己強上她時,雖沒有看見她的身子變沒變,但手感卻是出奇的好,而且進入她身體的那種淋漓暢致的感覺,也是讓他……他身上莫名的感覺到一陣陣的燥熱。
他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可他卻不準備再忍了。
他忍了三年,除了跟許心藍那兩次,他一直都在忍著,可是他就算是再忍著,又怎麼樣呢?
她還不是狠心的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
他想她是不能再回來了,那他還有必要再這樣遙遙無期的等下去嗎?
水雲寒拿起電話,給許明啟打了過去:“在哪呢?”
“黑金子酒吧。”許明啟已經喝的有點迷糊了,“你要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