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婷心裡大喜:水雲寒竟然失憶了?!
這可比昏迷不醒,當個植物人強多了。
“雲寒,你這是怎麼了?”夏雅婷一臉吃驚的走到了沙發邊上,蹲下關心的問道:“我是雅婷呀?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水雲寒從沙發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疼痛欲裂的太陽穴,然後站起來走到了窗前,拉開窗簾,推開窗戶,看著院子,一動不動。
“雲寒,你是不是又頭疼了?要不要的大夫看看?”夏雅婷走到了水雲寒的身邊,挽住了水雲寒的胳膊,柔聲道:“你昨天晚上怎麼睡在書房了?”
水雲寒扭頭看著她,一臉的茫然:“我頭疼的厲害……好象忘記了一些事情……”
“我的天呀?怎麼會這樣?”夏雅婷捂著嘴,驚呼出聲,道:“那可怎麼辦?我現在就去叫大夫!”
水雲寒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緊緊的皺起了眉。
劉大夫沒看出什麼毛病,又陪著去醫院檢查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劉大夫心裡奇怪,卻也說不太清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隻能說:“如果你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都趕緊來找我。”
水雲寒點了點頭,又回到了人了的書房。
夏雅婷給他送來了飯菜,關心的摸著他的額頭,“你頭疼好點了嗎?”
水雲寒拿開了她的手,邊吃著飯,邊跟夏雅婷說道:“你是誰?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叫夏雅婷,是你的妻子,咱們的兒子水玉軒住在三樓,身體不太好,咱們的爺爺住在一樓,年齡大了,最近身體也不太好,我沒有跟他說你的事情。”夏雅婷挑重點的介紹道:“咱們一家四口,在一起生活的幸福。至於公司那邊的事情,你得問你的秘書,我想你手機裡應該有她的電話。”
“謝謝,”水雲寒吃了幾口,就把碗筷放在了一邊,疏離而冷淡的說道:“我想一個人呆會。”
“好的。”夏雅婷動作迅速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端著東西退出了書房。
水雲寒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奇怪萬分。
她是自己的妻子,聽她語氣,兩人應該是好,可是為什麼他卻對她很陌生呢?
水雲寒拿起旁邊的手機,用食指在指紋鎖上輕輕一摁,屏幕就解開了,屏保是一個漂亮的小女孩。
他以前竟然幼稚的用這樣的圖片當屏保?
他在通訊錄裡找到了秘書的電話,讓他來接自己,希望自己彆把怎麼工作也忘了……
許心藍等了兩天,都沒有接到水雲寒的電話,她的心裡漸漸的著急起來。
她總覺得夏雅婷不可能那麼輕鬆的答應離婚,她不會是又用了什麼陰謀,讓水雲寒改變了主意吧?
想到水雲寒有可能改變了主意,她就再也沒有了想先給他打電話的心思。
他若有心,他一定會聯係她,他若無心,就算自己聯係上了他,也隻會讓他為難,讓自己難堪。
許心藍一連幾天都提不起精神,大林見了,便在周末,帶著一家人去泡溫泉吃海鮮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