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桃桃死死盯著金桂花,眼色更沉,好像布滿了冰霜一樣,“村民們說,那些茶苗是你們栽種的,我就想問,你們明知道那地方是老爺子的墳,你們乾嘛還要栽種茶苗?”
金桂花眼神飄忽,不敢說話。
劉富貴也被她的氣勢嚇了個夠嗆,隻有劉歡歡擼著袖子,站了出來道:“那塊地風水好啊,人死了也就死了,乾嘛一定要霸占那個好位子呢?讓出來給我們栽種茶苗不好嗎?”
見她不怕死的亂說,劉富貴和金桂花立刻捂住她的嘴巴。
可劉歡歡嗚咽了一聲,立刻掙脫了他們的鉗製,又道:“反正,我們已經在墳上種上茶苗了,這是不能改變的,你又能怎麼辦?”
劉歡歡雙手叉腰,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聽到這些話,安桃桃深吸一口氣,雙眸冷如冰窖,森寒駭人,“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劉歡歡被嚇了一跳,不過,她膽子大,立刻調節好情緒,道:“說就說,反正就是一死人的墳,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山上的地都是我們村裡人的,那個死老頭本來就是外鄉人啊,他死了還想霸占我們的村的土地,哪有這樣的道理?”
她越說越激動,表情也越來越猙獰了。
“啪——”
巴掌聲響起。
劉歡歡捂著左邊臉頰,死死地瞪著安桃桃。
安桃桃揉了揉拍疼的手腕,眼神冰冷狠厲,“他是我的老爺子,我想讓他在哪裡就在哪裡,我就是這個村子的道理,你不服?”
劉歡歡捂著臉頰,像潑婦一樣嘶吼,“我就是不服!”
“啪——”
安桃桃又甩了她一巴掌。
“你如果不服,我就打到你服為止。”安桃桃掀開紅唇,小臉白皙冷豔,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我在村子裡的時候,你們都夾緊尾巴做人,我才剛走幾個月你們就撒潑了?是以前懟的還不夠?”
“安桃桃,你欺人太甚。”劉歡歡怒罵,雙眸充滿恨意和嫉妒。
安桃桃出聲,聲音冷淡,“如果不是你們欺我,我當然也不會欺你們。”
劉歡歡咬唇,一時間被咽了一下。
劉富貴和金桂花也被這突來的狀況給嚇蒙了,等反應過來之後,金桂花有些生氣,她顧不得害怕,竟然指著安桃桃的鼻子罵起來。
“安桃桃你個小賤人,竟然敢打我家歡歡,你有本事衝著我來,打我家歡歡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
劉富貴扯了扯金桂花的衣擺,讓她少說兩句。
金桂花氣瘋了,一把將他推開,又怒罵起來,“劉富貴,你不是在害怕,你是在心疼這小賤人,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還想偷看她洗澡。”
此言一出,劉富貴雙眸飄忽,整張臉都漲紅了。
劉歡歡也用不可置信地目光看著自家爸爸,真沒想到,他竟然也被安桃桃勾了魂。
除了他們,黃琛也被嚇壞了。
什麼?這長得奇醜的老家夥竟然敢覬覦他家嫂子,活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