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桃桃快被氣笑了,逼她的?
好無恥啊,什麼都能說出來。
“我逼你的?”安桃桃笑出聲,“嗬嗬。”
安定然雙頰扭曲,像是個瘋子,“不光如此,你還和小白臉私會,就是因為我舉報了你,你才到陸九爺那邊吹風,讓他奪走我們的公司,對不對?”
安桃桃又翻了一個白眼。
私會小白臉?
上次都說過好幾次了,膩不膩啊?
見她不說話,安定然以為她是怕了,立刻笑起來對著陸朔道:“陸九爺,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這位妻子竟然在私會小白臉,她為了堵上我的嘴,竟然將我們安家公司弄了過來,陸九爺,她這是在公然挑釁你的權威啊。”
安桃桃雙手環胸,就像在看熱鬨。
陸朔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安定然身體一縮,最後又硬著頭皮說道:“陸九爺,你千萬別被她的外表蒙蔽了,她就是一賤人,一水/性/楊/花的女人。”
陸朔斂眉,眸底泛起細碎的冷意。
過了一會兒,他直接抬腳將安定然踹翻,眼底冷意濃濃,陰鷙冰涼。
安定然捂著胸口,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她明明將安桃桃的真麵目給拆穿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安定然不死心,又說:“陸九爺,你真的被她給蒙蔽了啊。”
見此,安桃桃一陣歎息,覺得她真是在作死。
陸朔黑眸深邃,“我都知道。”
“??”安定然一臉疑惑。
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是知道安桃桃和小白臉私會,還是相信她是清白無辜的?
亦或者是說,安家的公司真是他授意奪走的?
安定然隻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無儘的深淵,以為可以將安桃桃扳倒,可實際上死的人卻是自己,一切的災禍都是因為自己的愚蠢,還有自以為是。
她麵容慘白的癱在地上,肩膀一顫一顫的,眸中也沒有任何焦距。
這一次,真的死定了……
盯著她死寂的雙頰,陸朔嗤笑,眼裡隻有嘲弄,“黃琛,把她帶去該去的地方。”
安定然縮了一下脖子,該去的地方,是地獄嗎?
安父和安母也被嚇了一跳。
他們雖然在埋怨她做事的魯莽,但她畢竟是他們的孩子啊,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孩子去死?
安母立刻跪下,哭訴道:“陸九爺我求求你,我們家定然還小,你饒過她這一次吧,回去之後我們肯定好好管教她,不會再讓她害人了。”
安父也跪在地上,一臉乞求。
看著眼前溫情的一幕,安桃桃無聲冷笑,在安家,果然隻有一個安定然。
“大一,不小了。”陸朔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