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白父就領著一位身穿白馬褂的醫生進來了,醫生已近中年,不過精神頭十足,瞧著身姿挺拔,目光炯炯的。
他早年就與白父相熟,如今聽到白父那邊可能要傳來好消息了,立刻馬不停蹄趕來,進來後他就往安桃桃那邊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眸,又在心中驚歎。
像。
真是太像了。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如果說這都不是,那還有誰是?
私人醫生朝白父笑笑,小聲說了一句恭喜,隨後就拿出工具給他們抽血檢驗,不過,這報告出來也得要好幾天,私人醫生稍微待了片刻,就拎著工具匆匆又離開了。
還真是來去如風。
安桃桃用棉花按住被抽血的部位,針尖紮進去的時候就跟被蚊子叮一下一樣,沒覺得有多疼,可此刻用棉花按著的時候,卻有一絲一絲的壓疼倒了上來,令她有些不好施力。
見她秀眉蹙著,陸朔頓時就心疼了,他立刻拿過她手中的棉花團給她輕輕按著,不讓針洞裡的血流出。
安桃桃抬眸,一眼就見他專注按著的模樣,濃密的睫毛還在輕輕顫著,膚色冷白,鼻子又挺又高,實在是好看的。
要不是這裡有太多人,安桃桃可能會忍不住踮起腳去親他一口的吧。
“還疼?”陸朔啟唇,輕聲細語地問。
安桃桃下意識點點頭,“稍微有一點點疼。”
陸朔黑眸微晃著:“我給你輕輕按著,過會兒應該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