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憐憐,被丟下了。
可是能怎麼辦呢?
隻能等到老婆大人說完話,他才能撲過去求安慰,求親親抱抱舉高高。
陸朔有火發不出,就隻能如一隻拉聳著耳朵的大貓,他斜斜地靠在沙發上,手邊是一個心形抱枕頭被他有一下沒一下揉搓著,頃刻就變了形,而他的眼中是滿滿的怨念,就像是一隻得不到滿足的大貓咪。
得不到滿足的大貓咪要做什麼?
當然是忍不住要搞事啊。
見安桃桃已經一個多小時沒理會自己了,陸朔實在忍不住,就伸出了罪惡的爪子在安桃桃手心中撓了一下,又見她想要掙紮,就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指尖,又在她的指腹上輕輕撚弄,就像在撚弄心愛的玩具似的,不輕不緩,不疾不徐,有種纏人的惑人感滋生。
原本在談話的安桃桃突然怔住。
“………………”
這種詭異的麻感是怎麼回事?
恍然之間,又如同電流,流遍了她的全身。
安桃桃驚駭。
她下意識往始作俑者那兒看去,就見她的小手指竟被陸朔給撚住了,這還不算完,這壞東西竟然像把玩玩具一樣,把玩著她的手指尖兒。
鬨得她手指腹又癢又麻,精神也難以集中。
安桃桃下意識推了推他的手臂,如同哄孩子一樣,哄道:“乖,別鬨。”
陸朔沒聽,就像個叛逆的熊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