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絲不苟,她卻淩亂不堪。
還調戲董正楠,連自己都快賠進去了。
她同他對視幾秒,然後緩緩坐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什麼話也沒有多說。
他淡淡掃了她一眼,“在我麵前,你最好別想著玩火,禾弋,你還嫩了點。”
禾弋挺直了腰背,“火都點了,還有要滅的道理?還是說,你不敢繼續玩下去。”
董正楠抬腿就要離開,輕哼一聲,“我對死魚一樣的女人,不敢興趣。”
“你憑什麼說我是死魚?”禾弋氣的抄起沙發上的枕頭衝他摔去。
“生澀又僵硬,難道不是死魚?”董正楠快速的說完話,順手把門帶上。
枕頭很完美的甩出一個拋物線,砸在門上,又悄無聲息的掉落在地上。
你妹!
這個可惡的男人,吃了她的豆腐,該親的該摸的都乾了,走的時候居然說一句這樣的話,真是太TM的侮辱人了!
死魚?生澀又僵硬?還不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要不是他給自己冠上“董太太”的名銜,不讓她出去釣凱子,她會像現在這樣,沒有任何的戀!愛!經!驗!嗎?
季叔站在大廳裡,看著董正楠從樓上下來,恭敬的彎腰行禮,“董先生。”
董正楠徑直從他麵前走過,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對季叔吩咐道,“她的腳後跟被高跟鞋磨破了,你上去給她送點藥膏,錢的事不用擔心,要用最好的藥。”
“是,董先生,”季叔習慣性的回答,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先生對……太太還真是上心,太太知道了,一定會……”
“季叔,你來董家多久了?”董正楠淡淡瞥了一眼他。
“十……十年了……”季叔戰戰兢兢的回答,著實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十年,那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拿我的事情,品頭論足!”
“是是……”季叔頜首,再無力反駁。
董正楠走出別墅,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望了一眼小客廳的方向,單手撐在方向盤上,屈指摸了摸唇,其實剛才要是沒走,留下來陪她玩玩……倒也不錯。
他發動車子,一踩油門,毫不猶豫的離開。
禾弋更是鬱悶的一個晚上沒有睡好覺。
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浮現出董正楠的臉,揮之不去,讓她翻來覆去都沒能安然入睡。
真是魔障了,居然一個晚上都在想他!
天不亮的時候禾弋就爬了起來,為了遮住眼底又黑又重的眼圈,她還特意用遮瑕膏打了一層,才讓自己看起來有那麼一絲的精氣神兒。
放口紅的時候,她才看到梳妝台旁邊放著的,季叔昨晚送來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