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
“別說話!”
他將她抵在身後冰涼的牆壁瓷磚上,狹促的黑眸跳躍著妖冶的火光,像是捕到獵物的野獸,不由分說攫住她被水浸濕的嬌豔紅唇。
水聲戛然而止,而他的掠奪還在持續進行。
她由被動轉換成為主動,緊密貼著他健碩的身軀,從牆磚一路挪動到浴缸,董正楠用手肘扳起花灑,伴隨著浴缸放水的聲音,室內的溫度也在急驟升高。
而兩人的氣息,也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他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附著的衣衫,眼神沾滿情/欲之色,努力克製自己的同時還在啞聲開嗓,溫柔詢問她的意見,“給我。”
禾弋大腦當機,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意識不受控製低喃一聲,“好……”
浴室的春景惹得窗外圓月埋入雲層,曖/昧的呻/吟聲若隱若現……
一番雲雨之後,禾弋感覺骨架像是被拆開,又重新安裝過一樣,伸個腿動個胳膊都酸痛不已。
董正楠一掃不悅的陰霾,嘴角儘是揶揄之色,帶著薄繭的手還在她的肌膚上躍動。
“別……求放過。”
她的低噥軟語撩撥著他的心防,才結束旖旎不久,他又開始想念她的甜美,這個女人就像是能致人上癮的毒藥,讓他喪失理智一再沉/淪。
董正楠把她從浴缸裡撈起,在水中浸泡太久,她的皮膚變得有些發白。
她腿腳酸軟,扶著牆磚站好。
而他卻意外的拿過搓澡巾,打了點兒沐浴露,在她的背上搓拭著,力道逐漸加重,漂亮的雪背被他擦出一道道紅色痕跡。
“痛痛痛……”她轉身奪下他手裡的搓澡巾,從背部傳來熱辣辣的痛感讓她秀眉緊皺。
“洗掉……全部洗掉……”董正楠悶聲開嗓。
禾弋眼神裡閃過一絲錯愕,“洗掉?什麼?”
“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沒好氣兒的白了他一眼,泡了那麼久的熱水,就算是再有酒吧那些人的味道,這會兒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吧?至於讓他那麼用力的搓嗎?
他沒再多說,又重新拿過她手裡的搓澡巾,將力道慢慢放輕。
就這樣半推半就之下,禾弋洗完了澡。
從毛巾架上取下浴巾,轉頭的那一刹那,她像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臉頰瞬間爆紅,雖然跟董正楠那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兩人在這樣亮堂堂的情況下坦誠相見……她是一個女孩子,臉皮薄,害羞也是必然的事。
他先她一步出了浴室,禾弋則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兒,才裹著浴巾出來。
董正楠慵懶的靠著沙發,身上穿著的是休閒的家居服,看慣了他平時西裝筆挺的樣子,休閒運動係的感覺他也能信手拈來,與其說禾弋著迷的是這樣閒適的他,倒不如說是被他此刻微敞的領口所露出精壯鎖骨所吸引。
他交疊著一雙修身的長腿,一手撐在腦後,手肘頂著沙發,頭發有一絲淩亂。
她默默的收回目光,吞了吞口水。
這個男人大她整整12歲,本來要躋身老男人行列的他,無論是哪個角度看,他都迷人的不像話,套用古代形容女子漂亮的一個詞,用在他的身上,就是帥的不可方物。
她怔忡了好一會兒,就聽見他輕聲說道,“你可以回去你的客房睡了。”
“喔……”她點頭答應著,悄悄離開他的房間,還沒走兩步,正要帶上他房間的門把手,就聽見他懊惱的發聲,“回來!”
禾弋氣的甩手,站在門口大聲質問,“董正楠,你到底想乾什麼?”
女人有更年期她可以理解,那男人呢?男人也有嗎?一會兒叫自己離開,一會兒又讓自己回來,這是要鬨哪樣?
“過來。”
她跺了跺腳,三步並作兩步,站在他的麵前,及其大膽的坐到他的腿上,“受委屈的人是我,被欺負的人是我,在浴室裡被你用力搓澡的人還是我,受害的都是我,我都沒生氣呢,怎麼你的脾氣還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