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櫻見沈青青這個樣子,想要掙紮卻無濟於事。此時的她的這具廢材身體在沈青青麵前簡直不堪一擊,林初櫻想到剛剛那奇怪的藥味心裡的恐懼再度襲來。
“沈青青,你就不能告訴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林初櫻幾乎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遇到祁連時她都沒有這麼害怕,雖然祁連是黑社會老大可祁連多少還會講一點道理,不會做莫名其妙的事。
而沈青青則像一個神經失常的瘋子,盯著權威醫學院醫學博士的名義做著變態的事,她和沈青青不過見過一次這個女人就像發瘋一樣的折磨她,一口一個她做事不需要理由,簡直就是豪門催生出來的失敗品。
“啪!”又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林初櫻的右臉上。
“我說了多少遍,我沈青青做事不需要理由。你是聾了嗎?”
林初櫻的頭被沈青青打偏到一側,林初櫻嘴角苦澀的扯起一絲弧度:“沈青青,你這樣和瘋子有什麼區彆?”
“哈哈哈哈,對!我是瘋了!我瘋了我還是沈青青,而你呢?你要是瘋了?你覺得沈明修會怎麼對你呢?”沈青青目光詭異的看著林初櫻。
林初櫻歇著眼看了一眼沈青青,心如死灰。她這幾天早就領教過這個女人的變態,現在知道這個女人果然是要把她弄成精神病,心裡一點也不意外。
“沈青青,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哈哈哈哈,你還是好好在這兒享受我的研發成果給你帶來的享受吧。”說完,沈青青得意的看了一眼林初櫻踩著高跟鞋高傲的離開臥室,重重的關上了臥室門還用鑰匙將林初櫻鎖在臥室裡。
林初櫻被沈青青死死的綁在床邊,雙手使勁掙紮著想方設法的掙脫開沈青青係的繩子,可沈青青係的就是一個活死結林初櫻越動得厲害,死結就綁得更緊。
林初櫻的手腕都被勒紅了,心裡練練暗罵商家太有良心著腰帶她折騰了那麼久都沒有斷掉。林初櫻仍然不放棄,繼續和那個死結做抗爭。
她雖然不知道剛剛沈青青給她吃了什麼藥,但沈青青把她綁在床邊還把臥室門反鎖了,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個藥和上次的藥一樣一定能讓她生不如死。
林初櫻幾乎手嘴並用,都說牙齒的人類身上最堅固的部位,可林初櫻都咬到牙齦出血了。那塊像腰帶的布條還是絲毫不損,她的額頭上沁滿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小臉也因為激烈的掙紮一片潮紅。
林初櫻用儘全身力氣奮力和那條細細的腰帶鬥爭了好一會兒後,一陣陣涼意慢慢襲上林初櫻後背。
“阿嚏!”林初櫻一個抖索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感覺身上好像有無數個小蟲子在爬,手心手背,腳心傳來一陣陣如萬千隻螞蟻啃咬的癢意,那種萬蟲啃咬的癢癢感直接癢鑽心去。
林初櫻嬌小的身體扭曲的扭著,身上實在太癢了。她的手都被綁住了隻能依托地板和床靠來減輕自己的難受,手背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林初櫻使勁在床邊蹭,用力蹭得發紅她好像感覺不到一絲疼痛。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