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的人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而沈明修傾巢而出的能力,自己也是清楚的。怎麼可能會找不到一個人?
“你們都找不到……不會林初櫻她已經……”一邊的江琯實在是沒有存在感,所以小聲說道。
以前這個場麵,應該是男人都為了自己血濺當場的,但是現在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林初櫻,更是讓她嫉妒萬分,所以為了刷存在感,在一邊小聲嘀咕了一下。
卻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每個人的心裡麵都像是懸了一根線,但是江琯這麼一說,就好像在每個人心中的那根弦都給蹦了一下,那叫一個疼痛,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身上。
江琯頓時被無數雙眼睛看著,頓時咽了咽口水,一臉的緊張:“我……我就是……”
祁連看著她,然後上前,直接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脖子:“你敢胡說一句,我現在就捏爛了你的脖子!”
江琯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喉嚨疼痛無比,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明……明……”江琯伸手看著沈明修,隻看到他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耐,顯然也是因為自己說了那幾句話,讓他也感到不快了。
趕緊……誰來救救她啊?自己的脖子真的要斷了……
江琯的臉色已經不對了,血液已經被湧上了自己的臉頰,手舞足蹈,說不出半句話來。
“祁連……這是我沈明修的地方,容不得你擅自殺人!”沈明修終於開口。
“祁連……住手!給我金叔一個麵子!”
祁連聽到金叔說話,看著麵前的江琯一眼,然後鬆開了自己的手。江琯的身體頓時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江琯,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再多說這樣的話半句,我立刻就殺了你,誰的麵子,我都不會給!”祁連用刀指著江琯說道。
“哼!你倒是動手看看?”沈明修看著祁連說道。
“沈明修……我不管林初櫻在不在你這裡,你隻要和這個女人有半點關係,你就不配擁有林初櫻!要不是你腳踏兩條船,林初櫻應該也不會離開!”祁連回頭看著沈明修說道。
“如果不是你每次都咄咄逼人,初櫻也不會逃走!”沈明修也是不甘示弱,然後看著祁連說道。
“林初櫻是我的女人!當初是我救下了她的,她的命就是我的!你沈明修,不值得!”祁連看著沈明修說道,“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對她心未死,我祁連下一個要的就是你的命!”
說完之後,祁連拿著刀轉身離開了沈家。
看到祁連離開了,江琯才呼了一口氣,總算是這個閻王走了,自己算是保全了一條小命了!
沈明修看著祁連,沒有阻止他的離開,隻是看著滿地的兄弟,然後看著沈琦:“你收拾一下!”
“是!”
“明修……現在初櫻這個丫頭也不在祁連的手中,你還能想起來,她在什麼地方嗎?”金叔看著沈明修說道。
“我想不出來,她隻有本色可以去……但是本色現在已經空無一人了,我連洛月兒都找不到,怎麼找她?”沈明修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頹廢。
之前還以為林初櫻在祁連那裡,自己多少還有一絲希望,現在就像是活生生將希望從他的心裡剝離一般的難受。
“明修……不用擔心,林小姐一定可以找到的!”一邊的江琯恢複了說話,然後看著沈明修說道。
隻是似乎根本就沒有人願意搭理她,連金叔都是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什麼,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怪異,讓江琯不得不轉移了視線。
江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坐在了化妝台前,抬頭看著自己脖子上麵觸目驚心的手印,頓時咬牙切齒,林初櫻!你倒是走了,害得我跟著你受了皮肉之苦,這筆賬,還是要算在你的頭上!
你有本事就不要再回來,否則我江琯定然饒不了你!
篤篤篤……
“誰?”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
“是我!”金叔在門口應到。
江琯不情不願起來,打開了門,然後看著金叔:“金叔……乾什麼?你不是和明修商量找人的事情嗎?”
“明修已經去找人了!”金叔說完之後,看著江琯,“琯丫頭,初櫻丫頭的失蹤真的和你無關?”
“金叔!你也懷疑我?”江琯回頭看著金叔說道,“我江琯能力再大,哪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將一個大活人給弄沒了?一個是黑幫老大,一個是沈家的老大,都找不到,我江琯哪有這個本事藏她?明明就是她自己一走了之,害得我,差點就這樣斷了氣!”
江琯委屈地指著自己的脖子說道,然後眼睛又是紅了。
“不是你最好,否則……連我都保不了你!”金叔看著江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