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嘗著她的血腥味,也品嘗著她眼淚的鹹味!
還有一種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讓他的內心都在顫抖的味道,這種味道,令他更加的瘋狂,更加的迷離。
白雪雙手死死攥著,握成了拳,心裡的恨意就像是萬箭齊發,羞辱感漫布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
直到白雪終於找準了機會,趁著他閃神的時候,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彼此的鮮血交融,心卻猶如兩塊堅硬的鐵板,誰也不能靠近誰。
高靖爵喘息著鬆開白雪,指腹輕輕拂著唇角的鮮血,他冷著眉眼看了一眼血跡,又伸手拂白雪唇上的血跡。
這種紅,很妖美,映得她白皙的臉蛋,恨意裡透著一股狂野的美感。
白雪虛弱的撐著身子,靠在牆壁上,眼前一陣一陣的眩暈,這麼激烈的掙紮和戰鬥用儘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腿都是軟的。
兩個人喘息著,恨恨的瞪著彼此,都有一些的狼狽……
“高靖爵,你要是再敢碰我,你就是豬,一頭死豬。”
白雪咬牙切齒的怒罵著高靖爵,高靖爵一拳擊過去,白雪倏地閉眸,拳頭擦著她的耳朵砰在牆壁上。
“你們女人不是說男人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都已經是動物了,是豬是羊有區彆嗎?”
“彆的男人都可以碰你,我是你的丈夫,就不能了?”
嘲諷和羞辱從他的嘴裡溢出來,白雪覺得特彆的難受,她想讓自己漠視這種感覺,但是做不到!
“現在有這種覺悟是不是太晚了?高靖爵,我嫁給你的時候,我還是清白的身子,可是現在,我連彆人的孩子都生了,你又過來說想要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說到孩子,高靖爵的怒意又洶湧了起來,那個孽種究竟是誰的?他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什麼很好的結果來。
“DNA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白雪,這個孩子很快就可以證明不是我的,是野種,我會讓事實證明,你就是個蕩婦。”
“……”
白雪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朝高靖爵扇去,但是高靖爵早就知道她的習慣,抬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高靖爵,你再敢罵我兒子是野種試試?你彆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好啊,你動手試試,我也好奇,一個被我逼到角落裡,隻能任我作弄的女人,能有什麼能耐動我。”
看著她齜牙欲裂,恨不得一頭把自己撞死的模樣,高靖爵心裡反而暢快了起來。
“白雪,我也警告你,你是我高家的人,以後再敢和彆的男人牽扯……”
不等他把話說完,白雪就嗤的嘲諷的笑了起來。
“你有沒有搞錯?高靖爵,你現在纏著我有意思嗎?和你結婚四年,你從來不碰我,既然你當丈夫的不儘責,那就隻能靠彆人,更何況,彆人也是不錯的男人啊。”
“你以為,你就是這世上唯一的男人啊?”
唯一的男人!
這幾個字刺進高靖爵的心裡時,他眼神一縮,以前他的確是白雪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心裡唯一的男人。
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