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黎也剛好從衣帽間出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穿著,她微微皺眉的看向他開口說道:“葉先生,請問你上個班打扮的這麼帥乾嘛?”
葉盛黎聞言,轉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鏡子中的他,他覺得他沒有特意的打扮啊,和平時無異,都是西裝襯衫啊。
他隻聽得小女人再次開口說道:“你是不知道辦公室裡有多少人在打你的主意嗎?請你記住你是個有家室的人,不要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葉盛黎明白這個小女人的意思了,他側過臉去,看向許陌冉,笑著開口說道:“那葉太太覺得我應該穿什麼上班呢?你老公上班可要來不及了啊。”
隻見許陌冉嗖的一下,人就竄到了衣帽間裡,開始認真的幫他挑選起衣服了,不一會兒,她跳出了一件深藍色暗格的西裝,遞給站在門口的男人,讓他換上。
當葉盛黎再次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她不僅咂舌開口說道:“漬漬漬,你真是妖孽啊,穿什麼怎麼都這麼帥呢。”
他知道這是她打發時間,在他身上找些樂趣罷了,畢竟她每天在家待著陪兩位老人,多少也是有些無聊的。
他伸手把她攬過他的懷抱中,熟練的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愛的印記,隨後他語氣溫柔的開口說道:“在家好好待著吧,我走了啊。”說罷,他便轉身離開了,留給了還一臉懵的許陌冉的一個背影。
公司裡,葉盛黎的腳剛邁進辦公室一步,他就看見張飛和安辰兩人正神色緊張的看著他。
他走向辦公桌,眼神示意他們倆坐下,兩人還沒做安穩,隻見他看向安辰,微微皺眉的開口說道:“在最後一次競價之前,你一定要搞定耿言,記住,無論如何都要搞定他,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辦法。”
說罷,他便轉頭看向坐在安辰身旁的張飛,此時他的眸色仿佛是一灘死水般的平靜,眼神中沒有任何波瀾,他緩緩開口的說道:“按照之前的計劃行事。”
吩咐完他們倆的具體任務後,葉盛黎整天都在開會討論中度過,難得有一小會兒休會的空隙,又見各部門的負責人拿著文件或是資料把他包圍了。
許陌冉除了吃飯的時候出了臥室的門,下樓去吃飯,其他時間她則是把她關在了臥室裡,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發呆,她很想葉盛黎,自從他們倆雲南回來以後,他們還沒有分開一天的時候呢,她一直在考慮她要不要給葉盛黎打電話,一天的時間就在她的思考和糾結中消磨了過去。
深夜,張飛開車送葉盛黎回家的路上,葉盛黎難得露出了疲憊之意,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
張飛透過後視鏡看到了葉盛黎疲憊的神色,他關切的開口說道:“盛黎啊,這場硬仗才剛剛開始,你可得注意身體啊,你要是倒下了,誰來主持大局呢?”
葉盛黎累的連話也懶得開口回應他,隻是點了一下頭,以表示對他的回應。
張飛開著車,看了一眼後視鏡,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兒,他也知道葉盛席和葉盛黎這兩兄弟的廝殺是一場長期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