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午的時間他們就用有力的證據把葉雨生給送進了監獄,時間是無期。
許陌冉不知道盛黎這幾天都在忙什麼,早出晚歸的。她隻能閒著沒事的坐在米白色的沙發看電視無聊發呆等著葉盛黎回來。保姆看著她這無趣的樣子覺得對孩子和大人也有些不好,就主動的走過去問她要不要種花。
保姆叫黃琦,許陌冉都叫她黃阿姨。還是上次幫她的那一個,五十多歲了已經,上次身體好了以後葉盛黎就繼續聘用她在彆墅工作。之後有聽聞許陌冉經常在醫院後麵幫一個小孩子種花的事情,這才突發奇想。
她說的話卻剛剛好對上了許陌冉的胃口,眸子發亮的看著保姆,很明顯就是答應了。
今天有一些剛進的一些龍舌蘭和玫瑰,本來在早上就要種下去的,後來給葉太太熬湯給忘記了都這個時候了,不知道花根乾了沒有。
兩個人來到了彆墅外麵,許陌冉現在彎腰不是特彆方便,都是坐在地上或者跪在地上弄東西的,當時幫長久鬆土的時候還被葉盛黎說了挺久。
“黃阿姨,你幫我把噴壺給灌滿水吧。”許陌冉蹲坐在地上不顧黃琦的勸阻處理著玫瑰花的花枝,因為騰不開身所以讓黃阿姨幫她弄一些水濕潤濕潤根部。
黃阿姨沒辦法,隻得答應了下來。在路上心裡有些後悔剛才跟她說要種花,龍舌蘭還好,要是等會兒被玫瑰傷到了怎麼辦?想著腳步加快了一些。
回來的時候見許陌冉坐在一堆龍舌蘭和玫瑰花的中間剪著花枝,仔細看黃阿姨發現許陌冉手的動作有點奇怪,心裡咯噔一下,急忙的跑了過去。
“太太,是不是紮到手了?疼不疼啊?你這……趕緊起來。”黃阿姨手忙腳亂的來到了那片玫瑰花叢裡,擦了擦手上的水作勢要把許陌冉給拉起來。
許陌冉的表情有些尷尬,剛才走神了,忘記自己旁邊還有玫瑰花,手直接壓下去了。說不疼是不可能,許陌冉感覺自己的手都不受控製的在抖,剛才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刺,看黃阿姨過來就趕緊裝作沒事的樣子繼續剪花枝。
衝著她擺了擺手,“沒事的沒事的,就是不小心紮到了……”
“哎呀!你這孩子,你看你這手被紮的……怎麼弄成這樣子,趕緊起來!”也就是許陌冉擺手的期間黃阿姨才看清楚了她的手傷成了什麼樣,幾乎是一個血洞一個血洞的。
嘴上急躁,動作卻很溫柔的把許陌冉給扶了起來,隨後扶著她進了廁所給她洗手。
整個過程許陌冉覺得自己好像處於雲端上,在她看來隻是手被紮的有點嚴重而已,可是黃阿姨眼裡的心疼和慌但卻不亂的動作讓她一瞬間以為自己被捧在了手心裡。
一種被媽媽疼愛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多年沒有過了,許陌冉想著想著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忙裡偷閒的黃阿姨一扭頭就看到了許陌冉含淚的眸子,這下子更慌了。
“怎麼了孩子?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還是我剛才說的話有點重了?你彆哭啊……告訴阿姨怎麼了?”黃阿姨此刻完全就是把許陌冉當成了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許陌冉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什麼。“黃阿姨,我可喜歡你了。”
笑中帶淚的樣子讓黃阿姨禁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哭的,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拿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