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天在外麵鬼混哪裡會回來,你去做就好。”
“知道了。”
電話被掛斷。
她剛要休息時,另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這通電話是慕語晨打來的。
顧母接聽了,笑著說:“語晨,上課怎麼和我聯係?”
“啊!”
電話那頭傳來了慕語晨的慘叫聲。
顧母臉色一緊,“語晨。”
半響,慕語晨才拿起手機重新接聽,她帶著哭腔求救,“伯母,佳奕要殺我,她要殺我!”
顧母心慌了起來,“佳奕?她怎麼會。”,她拿著電話下樓,“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她剛走出門口,葉可傾便從屋裡焦急的出來。
兩個人撞到了一起。
“佳奕給你打電話了沒?她說有人欺負她。”葉可傾一見到顧母便急著說。
顧母搖頭,“我接到了語晨的電話,說佳奕要殺她。”
葉可傾嗤笑,心想這個慕語晨倒是會惡心先告狀。
兩個人共同叫了一輛車趕去哥倫。
到了哥倫,顧母撥通了慕語晨的電話。
慕語晨將教室的地址告訴了顧母。
時佳奕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被自己咬出血的肩膀,覺得自己理虧。
慕語晨的背緊緊的貼著牆,她怒目了時佳奕一眼,“等會你彆哭鼻子。”
時佳奕哼了一聲,掏出手機給顧長哲發了一則求救短信。
這個節骨眼上能救自己的也隻有他了。
顧長哲收到短信的時候還在開會。
他看完後撂下了股東便轉身離開。
會議室裡隻好由許飛頂上。
短信剛發出去不久,顧母和葉可傾便趕來了教室。
葉可傾看著滿臉泥土的女兒心疼的將她抱在懷裡。
顧母將慕語晨扶起,伸手為她拍了拍泥土。
慕語晨一看到顧母便委屈的撲到了她的懷裡,哭著說:“伯母,你總算來了。”
顧母撫了撫她的背。
她的餘光看到了她脖間的牙印,傷口都已經發青了。
她又回頭看了看時佳奕,她反而毫無損傷的站在一旁,隻是泥土多些,頭發淩亂而已。
葉可傾將女兒護在了身後,冷眼看向慕語晨。
顧母在她要開口之前搶先開口:“發生什麼事了?”
慕語晨隻是一味的在顧母懷裡哭,沒有說話。
楚歌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葉可傾和顧母後說:“都是誤會,我們上實驗課,佳奕在做的時候拿著一瓶化學劑不注意撒到了慕語晨的身上,但是這個化學劑對人體沒有傷害的,可是慕語晨卻喊疼,再者說,慕語晨當時就反擊了回去,而她灑在時佳奕手臂上的化學劑是具有實質傷害的。”
他這番話分明是撇清了時佳奕所有的錯,將委屈弄到了她的身上。
“誰說沒有傷害的,明明傷害很大。”慕語晨鬆開顧母大聲的反駁道。
時佳奕笑了,“真不知道你的化學怎麼學的,這瓶劑量根本就不夠,對人體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我不管,伯母,我痛。”慕語晨嗲嗲的說,裝的一副可憐的樣子。
顧母心疼了,手挽著她看向時佳奕,她看到了時佳奕的手臂上有一個傷口。
但是顧母選擇了護著慕語晨,因為她是自己的兒媳。
她冷臉看著葉可傾,對時佳奕說:“佳奕,和你姐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