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所以跟著我沒有什麼。”
“可你有婚約,經常帶著我這麼一個女子是不是有點……”時佳奕不由得擔心。
“你的話真多。”顧長哲瞥了她一眼。
時佳奕閉了嘴不在說,她還不想惹他生氣,因為他生氣受罪的是自己,況且她的腰和腿現在還疼呢。
很快,車子便開進了淩宅。
許飛將車停在了停車場。
淩宅的保鏢親自過來為顧長哲取車門。
顧長哲牽著時佳奕的手下了車。
時佳奕跟著他的腳步走著。
他們一路來到了客廳。
“奇怪,今天人怎麼這麼少?”許飛詫異,以往淩老舉辦宴會的時候彆墅裡滿滿的都是人。
“淩老不會邀請太多人來的,如果邀請的人太多就意味著他要完了,因為他這次下的不是正常的請帖而是黑請帖。”
“黑請帖有什麼說法嗎?”時佳奕不解。
“黑請帖等同於交代後事,一般我們寄出的請帖是紅的。”許飛解釋道。
“可是淩老這麼做有什麼目的嗎?下黑請帖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淩老不管是在NYC還是江北都是可以轟動一時的人物,他這次肯定不是大麵積下貼,應該隻有和他關係較好的人和一些親信。”
正說著,樓上便傳來了一連串腳步聲。
顧長哲他們抬頭看去。
以往的淩老腿腳十分利索,可是現在他連下樓走路都需要人攙扶。
攙扶的人數還不少,一左一右各一位,身後還有幾個保鏢保駕護航。
時佳奕感覺淩老不像是有病的,而像是耍大牌的。
他剛剛走下樓梯沒多久,淩振洋便走了過來。他對顧長哲笑了一下,伸手指向了客廳,說:“來了,裡麵坐吧。”
“嗯。”顧長哲跟他進去坐在了沙發上。
保姆倒了三杯水過來。
“先等一會兒,人還沒有來齊。”淩振洋說。
“您也彆太傷心,畢竟身上的零件不靈敏是常有的事。”顧長哲本來不想安慰他的,但是他覺得有些不合適,所以還是說了出來。
“顧少這是說的哪裡話。”淩振洋一笑,從兜裡掏出來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顧長哲。
短信的內容是:“顧少該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客套話多說無益,您也該明白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短信剛發出去,顧長哲便收到了。
他看了一眼後,笑了,回複道:“像您這麼有心計的人真是不多見,算計完老子還要算計這些小嘍囉。”
淩振洋的臉上擠出一抹微笑,收起了手機,拿起了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在等待的時候,門口的大門被保鏢敞開。
一位老年女子從外麵進來。
這個女子的到來讓淩振洋心裡發慌。
倒是淩老的臉上有了微笑,他在保鏢的攙扶下走過去迎接。
眾目睽睽之下,他與她抱在了一起。
“她怎麼回來了?”淩振洋微怒,攥緊了拳頭。
他回過頭來,低頭看著地麵。
那老年女子邁步過來,聲音裡帶著幾絲開心:“振洋,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