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土儀式結束後,顧長哲將工作重心都放在了股市上。
他從上午送完慕語晨回來到中午的時間一直在盯著漲降的情況。
豐克跟著他一起弄得人心惶惶。
一臉幾個小時過去,情況都不容樂觀。
到了下午三點。
顧長哲煩躁的關掉電腦。
“顧總,這塊地畢竟偏遠,而且剛剛動土,不會有事的。”豐克安慰道,但他也明白,如果這個狀態跌幾天顧氏會受影響。
“豐克,這是個持久仗”他蹙眉,“我們既然想辦法奪回來了,就一定要打的漂亮。”
“我會盯著的。”
“現場什麼樣了?東西挖到沒有?”
豐克搖搖頭,“顧總,您和淩老到底在找什麼?”
“你不必管了。”顧長哲仰頭,“但願隻是一個傳說。”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在這個時候被敲響。
雲依柔推門進來。
豐克定睛看了她一眼後說:“我先出去了。”
顧長哲點頭。
他邁步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你不回去休息來這做什麼?”顧長哲低頭翻著資料涼涼的說。
“長哲,我……”她扭捏了一下,從包裡掏出信封,“這段時間謝謝你的關照,我決定去振洋那工作。”
顧長哲一怔,抬頭看她。
雲依柔笑麵如花,心情似乎很好。
“我不會讓你走的,在這繼續做吧。”顧長哲收回目光撕掉辭職信。
珠寶大賽還沒開始,會發生什麼都是未知數,夏詩藝上次盜取時佳奕的設計理念今天又鬨出這麼一出過來害她,他又怎麼可能將她放走。
雲依柔聞言心裡一暖,湊近他,俯身說:“我可以理解為你還在乎我嗎?”
顧長哲冷笑,後退兩步與她保持距離,“依柔,你想多了。”
“我沒有想多,你明明還愛我,不然的話你今天也不會為我說話。”雲依柔逼近他,與他對視,“長哲,你當真要與我劃清界限?你舍得嗎?”
“我還是那句話,好好和淩振洋在一起,他能護你。”他淡淡的說。
雲依柔有些失落,深呼吸了一口氣說:“你送慕語晨回家還做了什麼?”
顧長哲沒說話。
“你說啊!”她快急瘋了,逼問道:“你們你們有沒有做那種事?有沒有擁抱?”
“除了佳奕我不會碰其他女人。”他有潔癖,而且這是原則問題。
“嗬嗬。”她冷笑,“時佳奕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長哲,你已經無形中對她動心了。”
“沒有。”他矢口否認,“我隻是愛她的身子而已,心還是我自己的。”
“嘖嘖嘖。”她扯動唇角,強撐著身子讓自己站穩,“這還是我認識的顧長哲嗎?竟然說這種輕浮的話。”
“你走吧,今天放你一下午假回去休息。”顧長哲不想和她多說,“好好準備你的婚禮,這會是你的護身符和人生起點,祝你開心。”
雲依柔苦笑,“她如果死了我會更開心。”
顧長哲明白雲依柔口中的她指的是時佳奕,如果換做平時有人這麼說她自己一定會冷臉相對,但是現在他不想在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