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的誇獎。”他明白父親心裡不舒服,但他已經對這個所謂的父親失去信任了所以隻顧母親和公司。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是時高陽的手機。
他接聽電話放在耳邊,聲音沉重,“喂。”
打來電話的是恒時公關部門,公關主管十分著急的說:“董事長,網上關於虞湞媚的八卦牽扯到你了,對方說她是被你包/養的。”
時高陽臉色發青,看向兒子,將手機丟給他,“既然是你處理的,那就由你來善後吧。”
時逸飛猜到了是什麼事,他輕描淡寫的對主管說:“公關出去,就說董事長和夫人恩愛旅行剛回來,並不知道這件事,告虞湞媚的公司惡意造謠誹謗。”
“可是對方有證據……”主管惆悵的說。
“證據?什麼證據?”時逸飛壞笑,“你不知道世界上有p圖專家嗎?”
“明白了,時總。”主管立刻公關。
電話扣死,時逸飛將手機還給了父親,神情冷漠,“我走了,在消息沒散去之前不要拋頭露麵。”
時高陽答應了。
……
NYC下午一點。
顧長哲他們登了頂。
這個峽穀不高,但是上麵的空氣比峽穀地下要舒爽的多。
時佳奕從來沒有走過這麼多的路,腳底磨了一個小泡。
她咬牙忍著。
顧長哲察覺出了她的異常,放下慕語晨走在前麵帶領他們找到了一片平坦的地方。
豐克從包裡拿出野餐墊鋪上,所有人坐了下來。
“好久沒有野餐了,楚歌,快,把烤串拿出來,還有燒烤爐。”許飛囔囔道。
“你帶打火機了嗎?”楚歌一邊支著烤架一邊問。
“不是你拿的嗎?”許飛一臉懵。
“我去山上找點柴火,我們用原始的方法。”顧長哲起身,低眸看向時佳奕,“你跟我一起去。”
“可我……”她有些不想去,腳還生疼,就自己這小力氣去了不也是給他添麻煩嘛。
“我陪你去。”慕語晨立刻起身攬了過來,她可不願放過一點兒和顧長哲單獨相處的機會。
顧長哲無視了她,威脅道時佳奕,“你來不來?”
“我跟你去就是了。”時佳奕十分委屈的扶著石頭起來,楚歌有些心疼,“佳奕也累了,讓她休息吧。”
顧長哲同樣無視了楚歌,他彎腰背起書包轉身走向一旁的台階。
時佳奕隻好跟上。
兩個人慢慢的遠離了山頂。
看不見人群後,顧長哲將她打橫抱起。
“長哲。”她害怕的喚他。
顧長哲進了一個山洞,將她輕柔的放到了山洞的石墩上。
蹲在她麵前,抬手脫掉了她雙腳的鞋。
一雙被磨紅的腳呈現在他眼前。
腳底的泡泡有的都化了水。
顧長哲輕輕的抬手碰上她的腳,時佳奕疼得往後縮了一下。
“忍一忍。”他放下包,將醫藥箱拿了出來,打開用棉花蘸了些碘伏輕觸上她的傷口。
“長哲。”時佳奕痛的不住往後撤。
藥水慢慢的浸透傷口。
時佳奕感覺傷口有些冰涼沒剛剛那麼痛了。
“等會下山我讓豐克背你。”
“不要。”她嘟嘟嘴。
“你這樣下山明天參加不了比賽了。”顧長哲皺眉。
“那我也不要他背。”
顧長哲笑了,為她上完藥收起了箱子。
“你不去找柴火嗎?”她出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