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咪不是。”顧長哲嚴肅一臉，“那個阿姨害了你媽咪，也差點害了你。”
“那你是我爹地嗎？”
顧長哲好想說是，可他怕孩子沒法適應。
“不是。”他忍痛說。
“楠楠。”時佳奕聽到了一切。
她喊了一聲兒子。
楠楠帶著一雙淚眼抬頭，“媽咪。”
時佳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顧長哲。
她很欣慰的是顧長哲說那句不是，可她還不想讓顧長哲傷心。
下了樓走過來，一手扶著腰蹲在兒子麵前，另一手撫上她的臉。
“媽咪，我想知道真相。”
“他是你爹地。”時佳奕到底還是說出來了。
“媽咪，那個阿姨？”
“她是我的表姐，當年跟我和你爹地有些恩怨。”
“那你討厭她嗎？”楠楠問。
“我和你爹地都討厭她。”
“媽咪。”楠楠伸手抱住母親。
顧長哲心在滴血，他握緊了雙拳，“我先上樓了。”
“等一下，爹地。”楠楠突然喊道。
這一聲爹地喊得顧長哲頓了腳。
他難以置信的回頭。
“你？你叫我什麼？”
“爹地。”楠楠又喊了一聲，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喜歡顧長哲的，所以他是自己爹地，不虧。
“寶貝啊。”顧長哲快步過來抱住他。
時佳奕笑了，“好了，我們去坐下。”她的腰還疼呢。
“嗯。”顧長哲一手抱著楠楠，一手牽著她到客廳坐下。
楠楠賴在顧長哲的懷裡不肯下來。
“媽咪，你和爹地和好好不好？”
還是兒子好啊，知道心疼老爸，顧長哲的臉上布滿了笑容。
“你在胡說什麼？”時佳奕瞥了兒子一眼，“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可是，媽咪，乾爹？”
“他還是你乾爹。”
“好哎。”楠楠開心，“我有兩個爹地，一個媽咪，不對啊，媽咪，你有點吃虧。”
“吃虧？”時佳奕愣了。
“是啊，那你豈不是要受兩個人的攻擊。”
額……
時佳奕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顧長哲嗬嗬笑了。
“兒子啊，你媽咪不會遭受兩個人攻擊的，因為她是我的，你乾爹不作數。”
“為什麼乾爹不作數？”楠楠側頭看他。
“因為我是親的，他是乾的，不一樣。”
“哦。”楠楠信以為真。
小孩子果然好騙。
“媽咪，楠楠困了。”
“我帶你上樓睡覺。”
“我要和你們一起睡。”楠楠撒嬌的說。
“不行，你大了要自己睡。”顧長哲反對。
他還想抱著她睡覺呢，來個小不點不方便。
“我不。”楠楠瞪了一眼顧長哲，從他腿上下來抱住時佳奕，“媽咪，陪我睡。”
“好。”
“楠楠。”顧長哲不滿的喊了一嗓子。
“省的你做壞事。”楠楠哼了一聲，牽著母親的手上樓。
天殺的，自己壞什麼壞事了，顧長哲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