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佳奕抬頭望去,單看麵貌她又失落的低下頭。
男子長得清秀,一看就是高中生。
“你們讓一下吧。”男子主動說。
許飛很不情願的交出座位,男子吊兒郎當的坐下。
“就是一串亂碼而已。”看了一眼電腦,他不屑的操作。
不出20秒,原本司機的界麵就恢複了正常。
所有人驚訝。
許飛連忙去鎖定楚歌的位置。
“夏然姐,我先回去了,還有作業沒寫呢。”男子吐了一口唾沫,揮手離開。
“找到了,在廢舊工廠。”許飛興奮的大喊。
時佳奕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抬起頭。
“不等警察了,我們先過去。”顧長哲現在一刻都等不了了,隻想要楚歌安然無事。
“我和你們一起去。”時佳奕起身。
顧長哲原本不想同意的,可是時佳奕一臉渴求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心亂如麻,再加上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所以答應了。
趙夏然則被顧長哲喝令回去。
三個人從樓上下來,車子緩緩開離顧氏大院。
在路上,時佳奕的心緊成了一團。
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許飛一直跟著定位再走,隻是路途有些遙遠。
……
楚歌被吊在地下室裡被折磨了整整一下午。
雖說身強體壯,但畢竟是凡胎肉身,傷痕累累的他早已千瘡百孔。
一雙腿也無法站直了,就連嘴邊也都是血,更彆提胸口被燙傷了。
儘管這樣,他還在被顧飛宏的鞭打著,從未停歇。
楚歌一開始會痛喊出聲,可是現在他早已習慣了,緊閉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晚上九點。
顧飛宏與慕語晨結束見麵回來地下室。
看著楚歌他笑了一聲抬手止住手下。
楚歌睜開雙眼,模糊的看著他。
“為什麼跟蹤我?”顧飛宏坐下,翹著二郎腿問。
楚歌呸了一聲,隻字不提。
“果然是長哲的好狗。”他眉毛一挑,神情略狠,“繼續。”
他的手下重新拿起鞭子。
“老大,英哥說顧長哲在來的路上了。”一個保鏢從外麵進來彙報道。
顧飛宏笑了,他抬頭看了一眼楚歌後起身,翹著腳伸手拍了兩下他的臉,“將他解下來放到門口。”
“老大,就這麼放過他嗎?”領隊不想放人。
“現在還不是和顧氏鬨翻的時候,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他望著楚歌的眼睛,低笑,“我相信楚少也不會說出事情經過的,對不對?”
楚歌像是被他說中了心事一般,他的心思細膩,像這種事情沒有太大價值自然不會告訴顧長哲。
領隊不情願的給他解開繩子,地板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接住他,撲通一聲,楚歌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雙腿麻木幾乎沒有知覺的他在發懵的時候被顧飛宏的手下拉去了工廠門口。
顧飛宏吩咐了所有人撤退,走之前將這裡銷毀的一乾二淨。
楚歌躺在冰冷的沙路上,站也站不起來,身上被泥土弄得都臟了。
這一刻,他想死的感覺都有。
不知過了多久,又餓又渴又疼的他在神誌不清的時候看見了車燈的亮光,甚至還伴著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