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出來，季雙城的臉變了。
江文月不知道他和李若蘭的關係，所以一口答應了，“學生和老師走的近也有好處，雙城，叫著一起吧。”
楠楠回頭，“李老師，陪楠楠好不好？”
李若蘭想拒絕，可楠楠的眼神讓她說不出“不去”兩個字。
江文月對李若蘭的第一印象不算差，她覺得李若蘭性格內斂，有些放不開，沒多少心機還很單純。
她主動的邁步上前與李若蘭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文月。”
“你好。”李若蘭聲音小小的。
“你晚上有安排嗎？”江文月屬於自來熟，與誰都能聊，見了李若蘭也絲毫沒有夾生感。
“沒有。”她搖了搖頭。
“那就一起吧。”江文月發出邀請。
李若蘭手抖了一下。
一定要這樣嗎？玩了自己還要讓自己難堪？
不等她回答，楠楠已經離開季雙城的懷抱落地拉起她的手往車跟走了。
上了車，她和楠楠坐在後麵，一向自己坐的副駕駛如今成了江文月的座位。
不知道是在刺激她還是什麼，從坐進車到打著火兩個人的手一直緊緊握著沒分離過一秒。
“楠楠，你想去哪玩？”江文月回頭對他們一笑，問道。
“滑冰場吧。”楠楠回答。
季雙城一手打著方向盤駕車前往銀座大廈。
一路上，四個人沒有太多交流。
江文月的眼神愛慕滿滿的盯著季雙城，李若蘭一直看向窗外。
季雙城的餘光時不時透過前視鏡偷瞄她，可每一次都隻能看到她的側臉。
終於到了目的地，楠楠一如既往的牽著李若蘭走。
季雙城則和江文月一起跟在他們身後。
來到滑冰場，季雙城開了四套裝備，一人一套。
楠楠挑了一套粉色的給了李若蘭，他知道李若蘭喜歡這個顏色。
“楠楠，老師不會，你幫我退了吧，我看著你們玩。”當裝備到麵前的時候，李若蘭擺著手拒絕。
“沒關係的，不會可以慢慢學。”江文月穿戴好了裝備，衝她眨眼，“其實我也就會穿個裝備而已，從前和哥哥來過沒滑兩下就摔倒了，膽子小的我也沒學下去。”
這麼說著，她腳底一滑險些再次摔倒。
季雙城眼疾手快的摟緊了她。
江文月害羞了，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
“我教你，等會跟著我。”男人溫柔的說。
聽著他這種語氣說話，李若蘭的心比針紮還難受。
她不曾記得季雙城對自己溫柔過，在她的印象裡，季雙城不是殘暴就是冷酷。
他對自己笑一下都是奢侈。
“李老師，穿山吧，楠楠可是高手哦，你還有我呢。”楠楠鼓勵著她。
李若蘭微微點頭，她還是動搖了，心裡有種聲音：離季雙城近一些。
等她穿好裝備的時候，季雙城已經帶著江文月先去滑冰場玩了。
楠楠牽著她的大手小心翼翼的走進裡麵去。
她發現人小鬼大的楠楠一直在環視著場內，像是一個屠夫在尋找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