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開到幼兒園門口。
停穩車，楚歌回頭看他。
“你在這等我。”顧長哲說完，下車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這個點是課間時間，所以走廊上吵吵鬨鬨的站滿了小孩子。
每個小孩子的臉上都有著一張純真的麵孔。
“爹地。”
楠楠和小朋友玩耍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他。
顧長哲露出一抹笑容，彎腰張開雙臂。
楠楠撲進他的懷裡，開心的不得了。
“爹地，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啊？”楠楠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臉上滿是笑容。
“兒子，想不想媽咪？”顧長哲吻了吻她的小臉，問道。
“想。”楠楠大聲回答，“昨晚我睡覺還夢到媽咪了，我夢到媽咪給我買了好多好吃的。”
“小家夥。”顧長哲寵溺的笑，“爹地帶你去找媽咪好不好？”
“真的嗎？”楠楠又驚又喜，定睛的看他。
顧長哲重重的點頭，“爹地不騙人。”
“我去跟老師請假。”楠楠撲騰著小腿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顧長哲放開他。
楠楠第一次這麼開心的請假。
他拿著假條出來的那刻都是笑著的。
顧長哲牽著兒子的手，高顏值父子倆齊步走出教學樓。
坐上車，見楚歌也在楠楠更開心了。
“楚叔叔，你也跟我們一塊去京都找媽咪嗎？”楠楠雙手托腮，坐在中間身子往楚歌跟裡湊。
“對啊。”楚歌眨眨眼。
“太好了。”楠楠拍手鼓掌，“爹地，京都那邊有很多好玩的，我們和媽咪一起去好不好？”
“傻瓜，你和媽咪沒去玩過嗎？”顧長哲揉了揉兒子的頭。
“媽咪才不會帶楠楠去呢。”楠楠低下頭，不開心的說：“從前都是乾爹偷偷摸摸的帶我出去。”
“為什麼？”顧長哲驚訝。
“因為媽咪說我見不得人，所以……”
見不得人這四個字深深的刺痛了顧長哲的心。
他好恨自己，當初若是保護好她就沒這些事了。
到了機場，楚歌吩咐駕駛員到飛機上待命。
楠楠見是私人飛機更加興奮了。
登機後，顧長哲將公用的手機停機，隻留下了私人用號可以撥通。
飛機起飛的刹那，楠楠扣緊了安全帶。
……
季雙城到達市區。
他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司。
一路上，他不斷的祈禱江文月說的是假的。
當他踏入公司的時候，心情一落千丈。
滾動的大屏幕上閃著最新的股市情況，確定無疑的是一直在跌。
“季總。”秘書走出電梯後見他在這，心裡小激動了把。
“召集所有股東到會議室開會。”季雙城收回目光，嚴肅的說。
“季總，這個……”秘書顯得有些為難。
“怎麼？”季雙城雙眸一沉看她，“出什麼事了？”
“公司現在空無一人。”秘書抿了抿唇，神情飄忽。
“人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