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克皺眉:“顧飛宏一定有鬼,哪有公司門禁守的這般森嚴的。”
顧長哲閉眼,腦子裡回憶著剛才走過的所有地方。
“門禁森嚴?什麼意思?”楚歌疑問。
“一樓幾乎沒人,電梯裡有人守著,頂樓更是,楚副總覺得這正常嗎?”豐克反問。
“是有些不正常。”楚歌碎碎念。
車子緩緩開到豐克家。
顧長哲揉揉太陽穴,下車的時候拉住許飛的手交代道:“晚上你一個人悄悄進去看一下,彆被人發現了。”
“好。”許飛點頭。
進去屋,豐克笑著為他們拿鞋,“家裡人都出遠門了,樓上的房間空關著,委屈你們住這了。”
“沒什麼不好的。”顧長哲接過鞋子,手扶著牆,“這兩天我不回江北了,留在這發展分公司。”
換好鞋,他突然問,“淩家如何了?”
“淩老很少出麵了,一直都是淩振洋在打理,不過自從他結婚後新聞就少之又少了,倒是有不少傳言稱他和依柔恩愛的很。”
顧長哲嗯了聲,“依柔是個好女孩,淩振洋雖說花心但也能信任的了。”
“你若想她可以去拜訪。”豐克打趣。
“這是一定的,明早就去一趟。”顧長哲笑笑,“不過不是因為想她,而是我們要利用淩家在NYC的勢力。”
“無奸不商。”楚歌呢喃。
“工作的事先放下吧,我去給你們收拾下房間,好好休息。”豐克笑著說。
“五年沒見了,現在去找她,小心讓佳奕多想。”楚歌提醒。
顧長哲淺笑,邁步上樓。
豐克收拾了兩間屋子出來,顧長哲和楚歌一人一間。
回到屋裡,顧長哲看了會兒書後撥通小女人的電話。
這個點,京都是夜裡七點。
時佳奕剛吃完晚餐和白嫣在院裡散步,聽到電話響白嫣就回屋了。
她笑笑,放在耳邊接聽,“長哲,下班了嗎?”
“嗯。”聽到她的聲音,顧長哲心情好了不少,“你呢,在乾嘛?”
“散步。”
“寶寶鬨不鬨?”顧長哲緊張。
“一點也不鬨,許是隨了我。”時佳奕驕傲一臉,“長哲,你去看過語晨了沒?”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麼。”顧長哲不悅,打就打了,哪有去看望的道理。
“你聽我說,這件事不知怎麼的傳到奶奶耳朵裡了,我不想讓她為難。”她蹙起眉,“我想,要不你去陪她兩天,平息下謠言。”
“某些人自作自受不必管死活。”
“可這……”
“寶貝,你忘了她害你住院的事了,寶寶幸好沒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找誰哭去。”
“我還挺舍不得的。”
“舍不得我嗎?”顧長哲挑眉,臉上是笑容,“你們進展的什麼樣了?”
“你猜我今天去哪了?”
“嗯?”
“奶奶帶我去了京都博物館見了館長,你知道嗎,她們倆竟然師出同門。”
“她算是你的另一位師傅?”顧長哲問。
“也不是。”時佳奕搖頭,“我意外的是奶奶在京都待過,裡麵好多藏品都出自我們時家。”
“時老夫人那一輩是恒時的領袖,你忘了那枚價值連城的珠寶了嘛。”
“也對,沒有她和爺爺就沒有恒時的今天了。”說著,她歎了聲氣,“明天我們還要過去一趟,如果意見不產生分歧的話這兩日就能定下了,製作也會選在博物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