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海比那個人精明,在合同條款裡附加了一行小字,若設計出現問題或一方終止交易,對方可無權答應,但是設計方要無條件支付一筆賠償費用。”
“無償?”楚歌笑了,“這老家夥還挺精明啊,是怕我們不能準時合作嗎?”
“長哲,可我並沒有發現那行小字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小傻瓜。”顧長哲溫柔的撫了撫她的小臉,“你男人能看錯嗎?”
“怪不得,你提出要增加擔保人的時候他臉色變了,這就意味著這份合同出了問題顧氏要承擔責任,而夏明海隻是京都的一個毛毛雨,顧氏早已闖進全世界,彆說你了顧啟明這個名號他就惹不起。”
“跟我玩華山論劍。”顧長哲冷笑,“他還嫩了點,對了,慕語晨在哪?”
“已經離開本市了。”許飛追蹤了定位,回答道。
顧長哲眼睛微眯,“隨她去吧,經過這次應該能老實幾天了。”
時佳奕感覺到了安心。
有他在,似乎自己不用擔心什麼了。
車子抵達彆墅。
顧長哲抱她下車。
剛進屋,時佳奕就聞到了菜香。
她興奮的跑去廚房。
“洗洗手,待會兒多喝點雞湯。”王奶奶切著菜對她說。
“長哲,你跟我來。”時老夫人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叫顧長哲去自己房間。
關上門。
顧長哲盯著她的背影,心裡發毛,“奶奶有事要和我說嗎?”
“合同我看看。”
“複印版在下麵。”
“我要你說出來。”時老夫人厲色。
顧長哲隻好詳詳細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
整個陳述過程大約用了五分鐘。
聽完,時老夫人滿意的笑了。
“不愧是總裁。”她舉起大拇指。
“奶奶?”顧長哲不解的看她。
時老夫人回過頭來,“這個合同對我而言意義不大。”
“可它是令恒時起死回生的稻草。”顧長哲反駁,“難道奶奶也不關心嗎?”
“稻草可以有很多,就看操作的人用不用心了。”時老夫人微笑,“恒時會到今天的地步,無非是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不懂得經營。”
“這不能全怪時董。”
“那你呢?”時老夫人褶皺的臉上看不見一絲笑容,“你相信你的父親嗎?”
“說實在的,我……”顧長哲猶豫了。
“我是過來人,了解你們年輕人是怎麼想的。”時老夫人彎下腰,反著看他,“長哲,佳奕懷孕了,但這並不能影響什麼,你記住了,婚禮對女人來說就是全部,沒有一個女人能抗拒婚紗帶來的誘惑。”
“奶奶,實不相瞞,我想……”
時老夫人抬手打斷了他要說的話,“你想什麼,要做什麼這與我無關,長哲,你隻要記住自己的所作所為對的起佳奕就好。”
“了解了。”顧長哲點頭。
“下去吃飯吧,累了這麼長時間好好休息。”
顧長哲淺笑,時老夫人主動伸出手要他攙扶。
顧長哲見狀連忙上前,倆人小心翼翼的下樓。
王奶奶端著菜走出來,還沒坐好時佳奕便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