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是夜,皎潔的月光映射著綠油油的地麵,寬敞的鄉間小道上,空無一人,靜謐的空氣裡,隻有混著蛙叫聲的草木味。
一身睡衣,踩著涼拖的顧黎站在昏暗的路燈下,白淨的小臉上儘是焦急之色,她的懷裡抱著一個裹在毛毯中的小男孩,小男孩麵色發紅,神情難受,顯然正發著高燒。
趁著周末沒事,顧黎帶著小寶外出郊遊,原計劃訂了兩天的日程,可沒想到第一天的晚上小寶就發了高燒,這兒地偏,根本就沒有車。
顧黎此刻可謂是心急如焚。
“媽媽,小寶難受。”懷裡的小人兒費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一雙眼眶濕潤潤的,卻又因害怕媽媽傷心,倔強的不讓眼淚流下來,滾燙的臉頰紅撲撲的,讓人心疼。
乖巧又可憐的樣子,看得顧黎心酸不已,當年她順從顧威博的意思去醫院打胎,卻在關鍵時候被人攔下。
那些人強製性的帶走顧黎,把她關進了一個深山彆墅中,有人告訴她,跟她一夜纏/綿的那個男人,要求她為他生下孩子,酬金一千萬。
顧黎在彆墅中待了八個月,直至生下一對雙胞胎才獲得離開的權力,可當她得知隻活下一個孩子時,她奮不顧身的追到了醫院。
命運沒有虧待她的是,那個孩子竟然還有呼吸。
後來,顧黎才明白,原來顧威博早就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之所以把她關進房間,又震怒之下讓她立刻打掉孩子,皆是因為那個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