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有種想要檢查她的傷口的想法。
該死,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想法,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平日的行為習慣。
“紀霆琛,你聽到了沒有!”見他不曾理會自己,她難免有些慍怒,聲調也不斷地上揚,如今她是自身難保,她不想為一些不相乾的人操心。
顧黎尖銳的聲音,震驚了所有的傭人。
紀家少爺可是喊著金鑰匙長大的孩子,從小到大得到最多的就是恭維,彆人巴不得他去做客,這一天之內卻被顧家的兩個人下逐客令,顧威博還好說,畢竟是顧家的支柱,顧氏企業的負責人,年齡再這裡,說出去也是長輩教育小輩。
顧黎卻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夠再平凡的名媛,這樣人在這條富人區,一抓一大把,她竟然敢這麼都和紀霆琛說話,簡直不想在帝都混了!
傭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紀霆琛的身上,果不其然,他的表情出現了很大的變化。
女人尖銳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他緊盯著她紅腫的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若不是小包子求著他,他一輩子都不會進入這個讓他感覺到擁擠的房間。
她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寬大的手扣住了顧黎的下巴,他強勢地讓她對上了自己的目光,卻未曾發覺自己的力道太大。
“嘶……”因為疼痛,她倒吸了一口氣,睜大眼睛瞪著麵前的男人,她不明白他到底要乾什麼。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這個人啊,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放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