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一來看到的就是這番場景。
“顧黎,你到底是在談單子,還是在釣金龜婿?”紀霆琛用顧黎一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對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隻知道看到她和彆的男人非常親密,他的心裡藏著一團怒火。
“紀霆琛,你能不能彆鬨,我馬上就要談下這筆單子了。”顧黎有些無奈,她好不容易把事情談到了這一步,偏生跑出來一個紀霆琛,和他對著乾。
“所以你是要答應他,和他共進午餐?”眸子裡閃爍的是令人看不懂的深諳。
兩個人互相僵持著,誰也不肯讓開這一步。
“顧黎,我答應和紀霆琛的合作,期待我們兩人的下次見麵。”歐宇熙看出了兩人之間的間隙,玩心大起,他故意說出了這種讓人混淆的話語。
說完,他就離開了餐廳,連對峙的機會都不肯給顧黎。
“你答應了他什麼?”
紀霆琛仍然保持懷疑,這一個月以來,紀氏企業和滄海月明一直都有聯係,可是去了好幾個人,都是失望而歸,唯獨顧黎拿下了這個單子,要是說她沒用什麼手段,他是壓根不會相信的。
“什麼都沒有答應。”顧黎還沒有品嘗到勝利的喜悅,就被男人的質問弄的暈頭轉向的,怎麼聽他的語氣,自己好像是用不正當的手段贏來的。
“真的?”尾音上揚,男人挑了挑眉。
“嘖,我要是想釣金龜婿,我還需要找他,我麵前不就有一個你嗎,我們兩人還住在一起, 近水樓台先得月。”顧黎慌忙地澄清自己的清白,隻得那紀霆琛做一個比喻。
說著無心,聽者有心,顧黎的聲音傳到紀霆琛的耳朵裡,卻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