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霆琛也不是個傻子,他自然知道真相不一定不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之前他已經聽過了很多關於安溪的事情,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7年前的她,那他也不是七年前的那個,她沒辦法再把自己的檔案轉移到安溪的身上。
但現在他已經把他取到了家裡了,他隻希望他消停一點,和家裡的所有人能夠搞好關係,這樣就夠了。
“是不是那兩個孩子對你做了什麼事情?”紀霆琛直接把問題問到了關鍵所在。
他心裡是清楚的,那你的孩子是一直不肯接受安溪的存在的,就像是歐宇熙,也接受不了安溪她存在一樣的。
他隻希望兩個孩子不要做的太過分事情那一段就夠了,過段時間就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從結婚到現在已經兩個月的時間,月初一直都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那算是徹底明白了,或許她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上。
安溪聽到了紀霆琛的話,眼眶紅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一切好像都值得了似的,兩個月之前他就在努力的想辦法和這個家融為一體,可是因為顧黎先入為主的原因,所以家裡的成員並不是很能夠接受他,他也用儘了自己的全部力氣。
那現在還是相處成這個樣子,為了不讓紀霆琛傷心難過,也為了不讓這個家庭失去和諧,她儘量的把所有的委屈吞進自己的肚子裡,希望這樣能夠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
他不曾奢望過紀霆琛會為自己想一想,那是他聽到了紀霆琛對自己說的話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思索著或許紀霆琛的心裡還是在意自己的,隻是他表現的不如以前那麼的明顯。
“紀哥哥,你和顧黎姐姐的事情,我都是非常的清楚的,我也知道,顧黎姐姐對這個家象征著什麼?我從嫁給你到現在從來沒有奢望過頂替他的位置,我隻希望在我的努力的範圍內能夠照顧好你和孩子,這樣就夠了。”
安溪白話說的非常的好聽,好像自己就是古代那一個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甘願俯低做小的女子一樣。
有些男人聽到了女人這麼溫柔的回答,或許就會深陷其中,可是紀霆琛不會。,不喜歡女人在自己麵前委曲求全的姿態,她還是習慣和顧黎那樣的相處,他們兩個都是平等的。
“今天我有點事情,我會好好的說他們的。”紀霆琛如此說道。
樓上兩個孩子打開了房門,偷偷觀察著樓下的形勢。
看到樓下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的時候,兩個孩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們是非常的好奇,為什麼安溪敲門敲到了一半突然不見了,原來樓下自己的父親回來了。
兩個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女人的手很自然的就挽住了男人的胳膊,那看上去兩個人就像是依偎在一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