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垣誠已經察覺到了危險。
但是此時此刻他表現出來非常的淡定,因為從他開始選擇對付紀霆琛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可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你這話未免對我有一些太生疏了一些,我們兩個人好歹也是親戚一場,我也叫你一聲哥,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一下嗎?”
紀垣誠想過紀霆琛有可能會找自己的麻煩,但是他沒有想到事情發展的竟然這麼的順利,他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這就說明了現在紀霆琛家裡並不是多麼的太平。
這麼一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趕緊從這場混亂的戰爭中逃出來。
男人冷笑了一聲,對紀垣誠說的話非常的不屑,如果是其他人和他說這句話的話,他可以不去計較,但是唯獨這個男人不行。
而且他親眼看到他把姑姑的孩子害成了現在這樣,他就是偽裝成好人的一條毒蛇,要是心軟就會受到他的攻擊。
“把他給我處理了。”紀霆琛冷冷的開口。
既然他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禁忌,那他就不可能饒了他。
程安帶著一群人直接把紀垣誠關到了一個黑屋子裡麵進行著紀霆琛說的指令,他們確確實實對他下手的,隻是這一次紀霆琛下手還是比較輕的。
紀垣誠隻是胳膊脫臼了,其他並沒出現什麼事情。
想來他也算得上是半個家族的人,現在家族的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好孩子,他要是真的對他動手了,指不定會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
都做警告就不錯了,他想著這一次和自己的交鋒,紀垣誠應該會長點心。
最後紀垣誠是直接被人給丟出大廈的,他癱坐在地上,懸著一隻手臂,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
有不少的路人向他投來了嘲笑的目光,因為他們很清楚紀霆琛的視力有多麼的強大,現在這個男人竟然敢招惹紀霆琛,這無疑是一種自殘行為。
紀垣誠對這樣的目光圈一點都不在意,在遇到了這件事之後,他甚至對自己的目標更加的清楚。
他就是要坐在紀霆琛的位置上,他就是要這崇高的權力,他要所有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總有一天他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紀霆琛。
能配扶著自己脫臼的那隻手臂,咬緊了牙關,紀霆琛這一次對他的教訓是一種警告,他也知道要代替他坐上現在這個位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
辦公室裡,程安看著紀霆琛心裡有一些小小的擔憂。
跟著紀霆琛工作了這麼多年,他對紀霆琛的情況還是有些了解的,蠻配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並且知道了這個人在家中的位置是怎麼樣的。
可以說整個大家族對紀霆琛有多大的期望,對紀垣誠就有多大的期望,還有不少人認為他們兩個人如果組合在一起,將會是一個最好的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