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鍛煉完回來的釗爺沒搭理簡穆青的話,他自顧自的進行著自己每天早起按部就班的每一項活動,簡穆青也不催促,懶懶散散的跟在釗爺身後。
釗爺去餐廳吃東西,簡穆青就同桌一起坐著;釗爺收拾他晨練的工具,簡穆青也在旁邊默不吭聲的杵著;釗爺想跟自己的老婆說會兒話,簡穆青也跟沒眼力見兒似的賴在一旁……
最後還是釗爺先扛不住了,指著簡穆青說道:“你小子滾去旁邊那個屋,有事我一會兒過來再談!”
“行!”簡穆青臉上露出一抹生動的笑意,有一點奸計得逞的小雀躍,說,“那您先跟夫人聊著,我去旁邊等著您唄。”
直到簡穆青吊兒郎當的背影消失在屋內,釗爺夫人才幽幽開口問道:“簡家這小孩是怎麼回事兒啊?”
“誰知道他什麼鬼迷了什麼心竅!”釗爺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昨晚跟著他來的那個姑娘,是什麼人啊?”
“她自己說是盛遠的。”
“盛遠的?”釗爺夫人想了想,沉吟道,“你前幾天不是收到消息說,有盛遠的人想從你手裡拿地,就是她嗎?”
“應該是吧。”
釗爺不管生意上的事已經很久了,不說其他人不懂他這個舉動,就連夫人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從簡氏拿地。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想回商場了?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你跟簡家那小子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呢?”夫人拿出了點兒審問的架勢。
“我想不想回去,你還能不知道?這事兒之後再跟你詳細解釋。”
釗爺陪夫人吃過早餐之後,就去找簡穆青了。
簡穆青倒是心大,窩在椅子上,眼皮搭著,好像一副睡著了的樣子,當釗爺剛坐到他對麵時,卻又悠悠的睜開了眼。
簡穆青揉了一把惺忪的睡眼,問道:“您跟夫人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