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地淩亂的衣服,滿室濃鬱的氣味,都昭然若揭在這個房間裡曾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戰況。
酒店房間的窗簾十分厚重,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晨光還是霓虹,都無法穿過這厚重的窗簾,窺探到室內的風光。
幾個小時前還酣戰的一對男女,根本沒空開燈,完事以後簡穆青抱著秦安歌去浴室的時候,才記得打開了一盞微弱的床頭燈。
沉睡中的秦安歌突然皺了皺眉頭,緩緩地醒了過來。
莫安琪那顆藥太猛了,劇烈的副作用把秦安歌折磨得夠嗆,她的腦袋簡直就要炸開了。
昨晚的記憶並不清晰,隻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畫麵,不過僅僅隻是那些畫麵,就已經讓秦安歌覺得整張臉都燒得慌了。
秦安峰嘗試著伸一個懶腰,渾身上下泛著的酸痛感無比清晰,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拆開了重新給裝了一遍,尤其是她的腰。
秦安歌依稀記得,昨晚有個男人在她背後笑著問她:“怎麼求饒了呢?不是剛才還問我行不行嗎?”
那個時候她正被折磨得進退不得,淚汪汪地跟男人胡亂地撒嬌,眼淚糊了一臉,軟話說了一大通,可是那個男人逗完了她,卻根本不放過她,把她狠狠地欺負了個透。
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的時候,秦安歌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邊還有人。
借著微弱的床頭燈,她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了過去。
是了!就是他!
秦安歌想起來,她昨晚離開宴會廳要找的人,就是簡穆青,可是……可是最後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本能讓秦安歌想要逃跑,可她想起來上一次的經曆,她不確定簡穆青昨晚是不是清醒的,如果再讓他抓到一次自己試圖逃跑,那還不如現在就把簡穆青叫醒,或許可以問問昨晚究竟是什麼情況,畢竟是他先約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