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秦安歌覺得自己腦子快要炸掉了!轉眼就把“可能要被記者蹲和圍堵”的煩惱拋在了九霄雲外。
簡穆青哪裡想得到秦安歌的思維已經跑偏到這個程度了,看著她一臉糾結的樣子,好心提示了一句,“其實吧,這事兒也沒你想得那麼恐怖,你拿出氣勢來,那些記者也奈何不了你。總不能因為這種原因,就真的不做汀瀾文化了吧?”
“嗯?”秦安歌愣了一下,才把簡穆青前後幾句話聯係起來,“我沒說不做了啊,要做,當然要繼續做啊。”
我不僅要做汀瀾文化,還要做簡太太。
當然,這句話秦安歌隻在心裡小小聲地跟自己說。
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白淼淼那邊也已經聽說了越辰和許蜜的事情,她立刻追問吳畏。
“越辰是怎麼回事?你說許蜜搶了秦安歌的酒,那越辰呢?他也亂喝酒了?他怎麼會跟許蜜攪在一起的?”
吳畏見狀,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瞞住白淼淼了,隻好把自己給越辰下藥的事情也坦白了。
“什麼?!你瘋了是不是?”白淼淼氣得狠狠推了吳畏一把,“你把事情給我搞砸了不說,還敢把越辰也拖下水?等他知道了自己被下藥,不會覺得是你自作主張,隻會覺得我這個盟友連他都搞!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吳畏做這件事之前,隻是擔心自己搞了秦安歌,被簡穆青盯上,白淼淼又一直催他,他病急亂投醫,才想到讓越辰和秦安歌睡這個損招,根本沒考慮他會不會失敗,失敗了又該怎麼辦,這時候他也慌了。
“淼淼,你不要急,這件事是我做的,我去跟越辰解釋,他氣不過,要出氣找我一個人出氣就好了。”
“你找個屁啊?你以為你解釋就有用?你說什麼都沒用了……”白淼淼跌進沙發裡,她氣不打一處來,情況變得這麼糟糕,她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