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她被關進了拘留所墨北梟就知道事情不對,蘇小魚還至於到這個程度。
他來的速度已經很快,他不知道要是再晚一會兒到來,那條蠢魚是不是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茫茫大雨之中,司機趕緊給他撐傘打開車門。
“蘇小姐這……”就連司機看了一眼都膽戰心驚。
那白色小臉上沒有一點血絲,嘴角和鼻子裡以及臉上都有一些未乾的血跡,身體軟軟靠在墨北梟身上。
墨北梟身上散發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寒意,上車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建築物。
就是這一眼,司機覺得背脊一涼,他預感到這次有人要遭殃了,而且程度還不輕。
目送墨北梟離開的所有人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尤其是孫河,能被老大這麼恭恭敬敬送走的人,蘇小魚動不得。
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這件事已經不是他隨便將罪名推到女囚的身上就可以的程度。
焦柄笑臉送走墨北梟,一轉身臉上儼然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表情,威嚴且陰冷。
能爬到他這個位置上的人又怎麼是等閒之輩,墨北梟說要給他一個交代,這個交代就得從這些人身上來找了。
“發生了什麼事?”
小餘已經嚇傻了,他隻是一個小職員啊,被大佬親自問責,整個人都快摔到地上了。
“這這這,他,他……”
“什麼這這那那的,說人話。”焦柄咆哮著。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他的前途也就沒了,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暮光掃了一眼站在他身邊不遠處拿著槍的魏昭,從地上那個手被槍彈傷害的人應該可以看出剛剛他是參與了糾葛發生的。
“你來說。”
魏昭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雖沒有之前那人的淩厲,卻也有一種指點江山的味道。
“去我辦公室,這些人給我好好留著,一個都彆跑了。”
這個班恐怕也下不成了,焦柄滿臉愁容要解決這件事。
蘇小魚做了係統的檢查,她不隻有外傷,而且腦袋撞到牆上有輕微腦震蕩,肋骨等處也有輕微的受損。
那一身漂亮的肌膚除了有昨晚自己留下的一些曖昧的痕跡,其它各處全是被人故意造成的外傷。
每給她上一點藥,墨北梟的眼神就要冷上一分,內心深處充斥著殺意。
暮光回來複命,“梟爺,查清楚了。”
“說。”墨北梟依靠在床邊刻意壓低了聲音,蘇小魚還沒有醒來,她很沒有安全感的抓著他的手指。
“有人借著高微自殺身亡將矛頭對準了蘇小姐,本來魏昭帶人去學校隻是想日常了解死者的情況,詢問幾句也就會將蘇小姐放了。
魏昭審問了一半突然被孫河接手案子,兩邊的關係很緊張,魏昭就放給了孫河。
誰知這孫河一早就被人買通,專門將蘇小姐關到了小黑屋讓人折磨她。
那些女囚的來曆我都查過了,全是今天轉移到那個特殊的房間。
還好魏昭來得快,及時開槍製止了那個女囚準備劃花蘇小姐的臉,我們聽到的槍聲就是魏昭開的,不然蘇小姐的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