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初次情動居然是對著蘇小魚,他告誡自己,這隻是身體的本能罷了。
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那樣的情況下就算是換成另外一個女人自己一定也會有反應。
不停的用冷水衝刷著自己身體,腦中卻不停浮現著剛剛蘇小魚的一舉一動,身體的火焰一直都難以撲滅。
想要逼迫蘇小魚就範,沒想到最後差點就範的人竟然是自己。
足足花費了半小時的時間才徹底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重新回到蘇小魚的房間中收走了自己的東西。
服用了藥物的蘇小魚身體的痛楚消失,精疲力竭的她軟軟的躺在床上睡著。
睡著的她就像是小天使一樣,睡顏是那麼天真無邪。
真是一個矛盾又神奇的女人,仿佛她身體裡麵住著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男人放好衣物離開,這一次計劃他似乎又失敗了。
蘇小魚這一睡便是一天,等她再次醒來外麵已經旭日東升,暖暖的陽光灑落在她白皙如玉的皮膚上。
陽光下她身上每一根細碎的絨毛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皮膚白皙得十分透明。
蘇小魚揉了揉眼睛,腦袋裡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這裡是哪裡?
自己躺在一張異常柔軟的床上,床邊白色紗帳隨著海風起舞,透過擦拭得乾淨的玻璃門看向外麵,可以看見有蔚藍的大海。
床上有著一條黑色的鬥篷,蘇小魚記憶襲來。
似乎是她被老者抱走,老者以她離開為由要挾,她一直沒有妥協,再後來她就睡著了。
她壓根就不記得後半段差點擦槍走火的事情。
床頭櫃上放著疊好的女人衣物,蘇小魚打量了一下四下無人,這才抱著衣服去了浴室。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將她在小木屋裡麵的狼狽洗得乾乾淨淨。
也不知道墨北梟有多著急,她得快點回到他身邊去才好。
洗漱完畢,蘇小魚推開門,這是一棟建立在海邊懸崖上的房子,不管是裝潢還是設計都是以木頭和竹子為主,十分具有異樣風情的特色。
她沒有鞋,隻能赤腳下地,走在乾淨得沒有一點塵埃的木地板上。
在走廊的儘頭她看到一個黑色鬥篷的背影。
她剛剛出現,哪怕腳步聲很是輕盈,他也在第一時間察覺。
服用了解藥她一定不會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而他卻記得完完整整的過程。
昨晚一晚他的腦子裡都是蘇小魚纏在他身上的妖嬈的姿態,他多次生出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疼愛的詭異念頭。
鬼知道他花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才壓下心裡的邪念,聽到她腳步聲的那個時候,握著拐杖的他竟然內心深處有一絲緊張,她會記得嗎?哪怕些許片段。
在他有些緊張的心情中,感覺到身後的女人停下腳步,緊接著他聽到蘇小魚清澈的聲音傳來。
“那個……你是賣鬥篷的嗎?怎麼有這麼多一模一樣的。”
一句話打破所有的氣氛,那一瞬間他恨不得用拐杖打破她的腦袋,想要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什麼賣鬥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