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言已經快要氣死,儘管之前經常會流出他那個贗品的事情,但她也沒有見過兩人這樣的畫麵。
被自己抓到的女人臉上沒有任何羞愧,反倒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這更加刺激了柳輕言。
她朝著姬暖魚走去,想要將她從墨北梟懷裡拽出來,墨北梟則是占有性極強的將姬暖魚摟得死死的。
“如你所見,還問什麼?”他居然沒有一點解釋。
柳輕言手指顫抖著指著他,“墨北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的婚期即將到來,你做出這種事也就算了,居然還這樣的態度,你真對得起我。”
見到那一張怨婦的臉,墨北梟聲音沒有半點溫度,“柳小姐似乎是弄錯了一件事,從頭到尾墨家和柳家的聯姻就是雙方父母在談,你我的婚事,我可有說過半個好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給你定了難道不是你的意思?”
墨北梟嘲諷一笑,“都什麼年代了,柳小姐還是出留學回來的人,思想居然這麼落後,我也無話可說,誰答應的這門婚事你就找誰娶你去。”
“就因為這個女人,你不肯和我結婚了?”柳輕言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大家閨秀氣質徹底消失。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感覺,覺得墨北梟原來就算不喜歡她,為了家族聯姻也會娶自己,哪知道現在冒出來這麼一個女人,他竟然不娶自己了。”
姬暖魚今天的目標不是柳輕言,她也很清楚墨北梟從未答應過要娶柳輕言,以墨家那兩位的做法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一手操辦。
墨北梟懶得理會,所以並沒有否認,也許他還在計劃著狠狠打他們的臉,總之這樁婚事是不可能成的。
她的目標是林可,無意和柳輕言拉扯。
“看來墨先生還是先處理好自己起火的後院,想要和我談,我在家恭候。”她將一朵黑玫瑰插到墨北梟的西服口袋裡麵。
看到這朵黑玫瑰,柳輕言反應過來,“是你!!!”
姬暖魚擦肩而過之時,柳輕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晚買單的是你,你敢勾引我男人!”
“你男人?”姬暖魚輕蔑的眼神看向她,怎麼這次回來這麼多女人都在她麵前說墨北梟是她們的男人?
一個過肩摔將柳輕言四仰八叉的摔倒地上,姬暖魚留下一句冷言:“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彆人碰我。”
柳輕言被摔得頭暈眼花,墨北梟不但沒有過來扶她,反而一直盯著那離開的女人看。
“北梟,你都看到了她是怎麼對我的,你為什麼要和這樣的女人來往?”
“柳輕言,看來我得明確的提醒你一件事,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要娶你,墨家答應你的事找墨家去,和我無關。”
墨北梟冷漠離開,自己的計劃差一點就要成功,都是這個柳輕言。
她究竟是不是蘇小魚呢?那種深情,那種感覺分明就是她。
捏著手中的黑玫瑰,他覺得就像是這個女人一樣,神秘讓人琢磨不透,甚至還特彆撩人。
暮光趕緊過來,“梟爺,查清楚了,夫人的那杯酒裡麵被下了瀉藥,還好夫人隻是禮貌性喝了一口,不至於太嚴重。
那女人的手法可真快,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夫人下藥還沒有被人發現。”
“嗯。”
見墨北梟有些心不在焉的,暮光不知道自己離開這會發生了什麼。
“隻是輕微的瀉藥那就沒太大關係了,梟爺不是要找那位小姐嗎,剛剛我看到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