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信服了。
她覺得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
這種現象,在心理學上,被稱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柳輕言完全被暗線精神控製了。
她真的很怕他。
而且,她覺得自己屬於他。
仿佛他對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提什麼要求都要服從於他。
她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有一絲絲惹他不高興的地方。
直到自己大學畢業,回到了家中,哥哥發現自己精神恍惚。
柳宗明給她找來了最好的心理醫生為她治療,她的精神狀態才好了一些。
但她真實發生的經曆,沒有任何人知道。
甚至心理醫生,都隻是對她進行了疏導,而沒有問出原因。
因為在柳輕言心裡,那個暗線,是她的主人。
在她大學畢業之後,暗線很多年都沒有跟她再聯係了。
而柳輕言也慢慢淡忘了這件事情。
她又跟著柳宗明,回到了柳家萬人之上的生活。
她那麼美麗、自信而驕傲,所有人都覺得她是難以觸及的公主。
直到那天,她又接到了他的電話。
往事如噩夢一般湧進了她的腦海,過去發生的一切仿佛都那麼清晰。
那個男人又約她出去,她想拒絕,但是他不敢。
男人將她帶到了一家公寓,仿佛是那個男人的家,又好像不是。
總之,之後他每次見她,都是去不同的地方。
進了房間以後,發生的事情毫無懸念。
還是那種毫無感情的羞辱。
他讓柳輕言脫光了所有的衣服。
而他卻隻是解開了腰帶,毫無感情地進入。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溫存。
隻是完成任務一般。
柳輕言,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個卑微的泄欲工具。
或者說,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繼續控製這個柳家的大小姐。
果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柳輕言被他變態的性行為折磨地苦不堪言,仿佛又成為了大學裡那個卑微無助的小女孩。
隻是現在的她,有了兩幅麵孔。
在所有人麵前,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柳家大小姐。
而隻有在這個人麵前,她就隻是他的一條狗。
隻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而在此之後,男人交給她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勾引墨北梟!
無論利用自己的身體、美色還是家族的權利。
一定要將墨北梟拿到自己的手心!
但她沒有想到,暗線也沒有想到的是,在柳輕言真正和墨北梟接觸以後,她竟然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那是一種單純的崇拜與喜歡。
與控製、與服從無關。
也就是在那一刻,柳輕言才明白了,這些年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
但那些傷痛,早就像烙印一樣深深烙在了她的心裡。
況且她還有很多不堪的視頻掌握在那個男人手中。
而且,她對他,還有這源自心底的最原始的恐懼。
所以,她彆無選擇,隻能完成那個男人交給她的任務,以換來他放自己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