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弟一無是處,除了賭債,什麼都沒有。
因為沒有辦法按期還錢,所以被人打傷了腦袋,一直在住院。
似乎有些植物人的跡象。
而許金輝則利用了這個漏洞,將張悅徹底收服在自己的身下。
果然,張悅聞言又咬了咬下唇,輕輕地鬆開了手。
任許金輝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下麵遊走。
其實張悅,是個非常單純善良的女孩子。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境地。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給彆人當情人、當小三。
直到他的弟弟欠了放高利貸的人一大筆錢,被人打成了植物人。
而她自己,則被債主逼迫著“賣”給了許金輝。
說這樣的話,賭債就可以一筆勾銷。
否則,他們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的弟弟。
張悅那時候不過也是個大學生而已。
她哪裡知道社會的險惡和狡詐。
她相信了,如果自己不屈從於這個老男人,那她弟弟就算不在醫院病死,也會再被那群人打死。
她咬著牙,將自己送給了這個已經禿頂的男人。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還是她的初夜。
許金輝本身隻跟她簽了一份生子的合同而已。
但看到那抹紅色的時候,他的心中還是閃過了一些異樣之色。
合同裡麵的規定很簡單。
隻要張悅一切聽從許金輝的安排,不管能不能生出孩子來,許金輝都會負擔她弟弟icu的費用。
如果張悅生了兒子,一次性支付100萬,並設立單獨賬戶結算張悅弟弟的醫藥費。
如果張悅生了女兒,一次性支付50萬,並設立單獨的賬戶結算張悅弟弟的醫藥費。
張悅並不懂法律上的事情。
看到這個合同,雖然她覺得很屈辱,但她還是覺得,許金輝給自己開出的條件十分不錯。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自己生不出一男半女來該怎麼辦。
她會一輩子當許金輝見不得光的情人嗎?
還是在她讓許金輝失望的時候被他一腳踹開。
那時候,許金輝還是會繼續支付她弟弟的醫藥費嗎?
就算她許金輝不支付,她有什麼辦法呢?
難道她能拉下臉來,去法院告他?
她真的是不要臉了嗎?
而且就算她去法院告他,法院會支持這樣一種違背社會道德倫理的合同嗎?
張悅,還是太年輕了。
這裡麵的很多彎彎繞,她還是看不透。
她並不知道,自己這一紙合同,已經將自己完全賣了出去。
許金輝的手,在張悅的衣服下麵越來越放肆。
臉上也有了一些放鬆和享受之色,並不隻是剛進門時候的狠戾和暴躁了。
許金輝想不清楚,那個女孩將自己叫道保安部有什麼目的。
而且看來,那個混進去的人,似乎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家中的一切,仍是照舊。
張悅也同平時一樣。
“許總,您飯還沒吃完呢,先吃飯吧。”
張悅的臉上,多了一些麻木的神色。
她接受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但是她還是感受不到一點的快感。
甚至連生理上的都一點沒有。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難逃一劫,但她還是希望,這一刻能來得慢點,再慢一點。
“你的廢話太多了。”
聽了張悅的話,許金輝的表情又難看了很多。
他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忤逆和表現出來的反感。
但是他需要找一個乾乾淨淨的年輕女人,做自己孩子的媽媽。
而張悅,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許金輝解開了張悅的內衣,有些暴虐地狠狠從她的衣服中將內衣扯了出來。
而張悅卻絲毫沒有反抗,眼神麻木地順從地接受著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