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暖魚雙唇輕抿,右手微微上揚,對著麵具男人的頸動脈就要割下去!
這個男人,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囚禁少女、摧殘意誌。
殺了這種人,不過是為民除害而已!? 而正當這千鈞一發之際,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姬暖魚不動聲色地將刀片藏於袖下,又繼續為他按摩著後背。
除了墨北梟,她還真的沒有這樣伺候過任何一個人。
心裡難免有些怨憤。
但剛才刺殺差點被人發現,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地厲害。
手上的力度難免加重了一些。
“你這是要捏死我泄憤嗎?”
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姬暖魚微微蹙了蹙眉。
她的確想要讓他死,但是得悄無聲息地讓他死,自己才能有機會逃脫。
姬暖魚默不作聲地繼續觀察著這個男人,以免他會有進一步的動作。
“墨北梟的女人卻是是不一般啊,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嘗嘗味道。”
男人說著,便轉過身來。
一雙深黑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姬暖魚。
他修長而清臒的雙手輕輕地劃過姬暖魚的臉,姬暖魚頓時感到臉上有一種滑膩之感。
不可抑製的惡心從胃中翻湧而出,姬暖魚彎下腰來,吐在了這個男人的床榻之上。
而男人的衣角,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姬暖魚的嘔吐物。
這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簡直是……致命的一擊。
男人黑色麵具下的眼睛變得驚恐,瞬間又變得有些猙獰。
“你怎麼敢!
來人!”
戴著麵具的男人目露凶光,甚至連眼睛都變得有些血紅。
他“霍”地站了起來,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放置。
他既想要將這些惡心地東西趕緊弄掉,但是自己又不敢動手。
因為他覺得,實在是太惡心了。
同時,他的心中,又湧起了一些憤怒。
對於這個女人來說,自己就這麼惡心嗎?
墨北梟怎麼碰她都行,自己一碰她她竟然能吐出來!
他覺得,這是這個女人對他的極度侮辱!
而姬暖魚的嘴角,則翹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對不起,我這是……孕吐。”
姬暖魚貌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對心理學略有些研究。
既然這個男人在生活上有潔癖,那在那個方麵,估計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