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個山坳附近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看上去非常荒涼。
姬暖魚甚至能夠想象到,這個地方,一定是他們的巢穴之一,但應該是個不怎麼常用的巢穴。
墨鏡男說著,便直接拉著姬暖魚的小手兒,將她拖下了車。
而其他人,似乎也打算跟著他下車。
“大哥,我……不喜歡人多。
不然,玩兒不開。”
姬暖魚臉色微微含羞地說道。
“你們下來乾什麼?
我讓你下來了麼?
沒聽見嫂子怎麼說嗎?
你們嫂子不喜歡這麼多人,車上等著,一邊兒去。”
都說色令智昏,這個墨鏡男,簡直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被姬暖魚忽悠了兩句,便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二哥,這是我第多少個嫂子了啊。
您可真是夜夜做新郎啊。”
車裡麵的一個男人出聲打趣道。
姬暖魚隻覺得自己一陣陣犯惡心。
但是她必須先穩住場。
隻要是自己跟這個男人單獨進去,那自己之後便有了勝算。
雖然說自己現在已經懷孕,但是對付這樣一個男人,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
“去去去,滾一邊兒去。
什麼夜夜做新郎。
彆淨說些葷話讓你嫂子不開心。
來,小美人兒,跟哥哥進屋去。”
墨鏡男說著,吹著口哨兒拉著姬暖魚的手就往屋裡走。
姬暖魚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過多反抗。
“小美人兒,哥哥來了。”
房間裡麵,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到處都已經落了厚厚一層灰塵。
姬暖魚進了房間之後,忍不住被嗆得咳嗽了兩聲。
而那墨鏡男,顯然已經按捺不住了。
直接將自己的上衣脫光了,就準備往姬暖魚的身上撲。
姬暖魚一個沒注意,聞到了他口腔裡麵的氣味兒,一時間竟然惡心地吐了出來。
墨鏡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臉上的情欲似乎瞬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暴怒和凶狠。
“我艸!
你這個小娘們兒可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啊。
你不是說對哥有好感麼?
你這是嫌棄我,所以吐了?”
墨鏡男的臉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確實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大膽。
難道是跟著墨北梟那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兒習慣了,這一下子聞點自己的男人味兒,就受不了?
“大哥,你誤會了。
主要是,我這剛剛懷有身孕,最近孕吐比較厲害。
我確實不是故意掃大哥的興的。
隻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吐了出來,確實也很讓人惡心。
大哥,你彆為了我委屈自己。
不然,我們就等著墨北梟過來送贖金吧。”
姬暖魚望了望窗外,外麵似乎還有兩個人在聽牆根兒。